纪若尘知他所言不差,金仙大道法门虽多,但诸法殊途同归,皆首重悟性,与修道年岁并无太多干系。既然大家修道皆过十年,那多两年少两年,其实已无多大干系。只是纪若尘敏锐,立刻抓住尚秋水话中透出线玄机,当下追问到:“你们?”
尚秋水也不掩饰,道:“不瞒若尘师兄,其实们几人早就和云中居弟子较量过。”
纪若尘吃惊,细问之下,方知天海老人上得西玄山后,紫阳真人给云中居极大颜面,指派十余名知客道人招呼起居饮食,并且除太上道德宫数处禁地外,其余各处包括九峰皆任由天海老人及三位弟子参观行走,也不禁他们与道德宗门下接触。
道德宗上上下下皆知天海老人来意不善,有许多弟子年轻气盛,又素来以第大派自居惯,闻知下皆跃跃欲试,想要考较下云中居弟子道行。云中居盛名久播,敢去试试,自然都是道德宗内年轻代才俊。虽然云中居远来是客,诸真人有严令不得斗法,不过论论道总是可以。
天海老人放手不理自己带来三个弟子,每日里只是扯着道德宗诸真人喝酒下棋,偶尔谈论谈论大道至理。如此来,倒是给道德宗门下弟子许多机会。于是就有几个年轻弟子找上门去,假陪同游赏太上道德宫之名,行登门论道之实。那些来观礼宾客中,也有不少宗派携来门中杰出年轻弟子。年轻人自是不甘寂寞,又有些想
“姬冰仙竟然会输?”纪若尘从书卷中抬起头来,愕然问道。
尚秋水正坐在他书桌前,闻听之后大吃惊,忙做个噤声动作,道:“可不是这个意思!你小声些,万传到冰仙耳中,可就不好!”
纪若尘讶道:“这里可是太常宫啊,与常阳宫隔数十里。这居处左近又清净无人,她就是道行通天,也听不到什吧?秋水师兄,你……好像很怕姬冰仙啊!”
尚秋水脸上微红,嗯啊数声,方咬着下唇道:“这个……啊!承认也没什大不。你知道每隔段时候,总是要闯次冰心居,被打得多,那个……自然就会有些怕。们男儿铁血,会怕是很正常,坦承自己会怕,这才是真正难得。”
听尚秋水自称男儿铁血,纪若尘实在是哭笑不得。虽然尚秋水夜闯冰心居时那往无前气势确让纪若尘大为吃惊,但那是玫瑰染血般凄艳刚烈,与男儿金戈铁马、决胜沙场铁血绝无半点干系。
不过他知道要说服尚秋水是不可能,于是笑笑道:“你刚才说,姬冰仙输……”
“没说!”
“好好!你没说,你刚才只是说昨日姬冰仙已经见过云中居弟子,回来后就闭关不出。其实她输次也很正常,毕竟她修道时候不久,论真元道行,自然不如那些修几十年人深厚。”
尚秋水眼睛瞪,道:“若尘师兄,你有多久未出来走动,这大事情都不知道?云中居这次来三位弟子中,年纪最长楚寒也不过修道十五年,其实比们多不两年。何况道德宗素来以德服人,们只是坐而论道,自然知道高下,当然不会学那些下乘门派,要靠斗法较技、比拼修道年头才能分出上下。”
尚秋水就是嗔目怒时,也自有脉脉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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