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沉吟片刻,只是长叹声。
景舆哼声,道:“不说就不说罢!谁还稀罕什吗?”
李安忙笑道:“不过介凡夫,能得月下五仙之景舆仙子垂青,还敢隐瞒什吗?实不相瞒,洛阳劫后,杨相和孙国师找到本王,言道徐泽楷里应外合,助道德宗夺本朝神物,实是罪不可赦,强行将他提去,听说很是受些拷打,现下想必已将他提到长安。本王每念及此事,总是心有不安,觉得愧对泽楷先生。”
景舆讶道:“你把徐泽楷给交出去?!王爷,你可也是修道之人,怎会不知道德宗乃是当世第大宗派?道德宗紫微真人飞升在即,当世有谁能敌?这些且都不论,那道德宗行事素来狠辣,目中无人,王爷你将他们弟子交出去,他们又如何肯善罢干休?”
景舆番话登时说中李安心事,他脸色有些苍白,但仍强自镇定道:“本王乃宗室血脉,谅那道德宗也不至胡来。何况若真有事,本王还可向当年授道法王世仁真人求助。王真人断不会袖手不理。”
已过月余,洛水仍是片惨碧之色,散发出阵阵恶臭,中人欲呕,两岸数十丈内已完全无法居人。沿河而居者不得不迁居别处,又或是露天而宿,以待洛水恢复正常。城中另有大片民宅被毁,那些居民只能在断壁残垣中暂时存身,日复日重行盖屋。好在李安颇为爱民,遣兵卒助城中百姓修屋,又每日里发些粥米,助人度日,如此方没酿成大乱。
外面虽是酷暑难当,但李安卧房中却是凉风习习,这自然是道法之功。
然则此时李安光赤脊背上布满豆大汗珠,虬结肌肉不住跳动,正在奋力冲杀。但是狂风骤雨不终朝,他猛冲猛打回,动作就有些迟疑。哪知两条雪白长腿忽从锦被中飞起,盘绕在李安腰上,略用力,就断他所有退路,将他生生压下去。
李安声虎吼,登时抽动不已,软软地倒下去。
又是双雪白柔荑从李安身下翻上,轻轻揉捏着他背肌。
“王世仁?”景舆冷笑声,道:“他那点微末道行都还不放在止空山眼里,你当他敢去招惹道德宗吗?”
“这……这可如何是好!仙子救!”李安有些慌。
景舆白他眼,笑道:“真不知道那杨国忠与孙果许你什好处,能让你如此昏头脑。”
李安呵呵笑,显得有些尴尬。
景舆叹口气,道:“罢罢,若今后你有什事,请山中几位祖师担待着就是。们止空山虽也
良久,李安方长出口浊气,喃喃地道:“真是欲仙欲死!仙子果非凡人啊……”
他身下女子轻笑声,直笑得整间卧房都似在摇荡不休:“王爷勇猛可也是世间罕有呢!人家心都让你给弄得酥。不行,你须得赔人家!”
李安哈哈笑,笑声虽然爽朗,中气却有些不足:“仙子要本王赔些什,尽管道来!只是本王能拿得出手,想必也难入仙子法眼。”
那女子个翻身,已伏在李安胸膛上,嗔道:“小气!这还没开口要你东西呢,就先打上退堂鼓。王爷,你今日定力可要较以往逊三分,可是有什心事吗?”
这女子肌肤如雪,腮带桃花,眼若春波,丽而妩媚,正是景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