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面沉如水,但却没有驳回怀素请求,而是示意她伏在石台上,然后自怀中取出柄小小玉刀,开始切削起她臀上焦痕来。
怀素身躯轻轻颤抖着,显得在强自忍着痛。过会,她忽然问道:“虚无大人,您前些天回来后就总是坐着不动,究竟为什?”
这样个简单问题却令虚无手轻轻抖。他旋即恢复正常,边继续切削着怀素伤处焦肉,边道:“因为看见个
习练飞行技艺。看得出来她悟性很高,短短功夫飞行姿态已经纯熟不少。此时红日已上中天,笼罩着密林浓密瘴气开始消散,缕缕阳光透射下来。其中缕阳光落在她身上,竟在那雪白肌肤上留下小片乌黑焦痕!她痛得秀眉皱,于是个回旋,加速贴地飞行,转眼间就已远去。
片刻之后,她已飞入位于附近山丘半腰处洞穴中。洞穴内颇为宽敞,由于只有洞口透进来光亮,是以显得十分阴暗。洞穴中央摆放着张石台,尽管石台边缘处染着斑斑血迹,台面上却是尘不染。石台旁放着张石椅,虚无端坐在石椅上,微闭双眼,就似入定般。洞穴角处堆着堆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尸块,看上去什样东西都有,内中还露出三只手和半条大腿。
石台旁放着张石椅,虚无端坐在石椅上,微闭双眼,就似入定般。
这堆尸块已不知放置多久,在南方潮湿闷热气候下早已腐烂不堪。但从尸体切功工整来看又不像是被用剩垃圾。只有半人半鸟她知道,本来在十日之前,这些尸块还是虚无十分珍视宝贝。内中有个当地土著人中天才祭祀,有道行已有百年南疆毒蟾王,也有头号称万毒克星獀猿。但自虚无短暂地出行次后,他就再也不向这些东西扫上眼,每次见到他时都是沉浸在苦思之中,脸上表情忽喜忽忧,也不知道在想些什。
虚无感觉非常敏锐,周遭些微变化都逃不过他感觉。她刚在身旁立定,虚无就缓缓地道:“怀素,今天又被阳光照到?”
她正是怀素,只是不知被虚无用何等手段改造成这副半人半鸟样子。听到虚无问起,她道:“时分神,没有感应清楚瘴气雾霭变化,被道阳光给照到。”
虚无张开双眼,道:“看来你伤得不轻,转过来给看看。”
怀素尽管赤裸着,但似乎成现在这个样子后,她也抛弃曾经为人时许多观念,闻言立刻驯顺地转过身体,将伤处呈露在虚无眼间。那块焦痕大约有手掌大小,深深地烙在她丰盈右臀上,好似用烙铁烫出来样。她伤势也有些令虚无意外,他微微皱眉,轻抚过焦痕,又按按焦痕旁边完好肌肤,才道:“你这次怎伤得这重?看来得重新修补下。真是奇怪,你怎会被阳光照得那久?转过来。”
怀素依言转身。虚无边开始活动着双手纤长十指,边盯着她胸前挺拔丰盈乳房,道:“这两样东西没有任何意义,只是累赘而已。看来就是有它们你行动才不够灵活,这次索性起把它们给去吧!”
“不要!千万不要!”怀素声惊呼,连忙求恳道:“下次定注意不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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