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那酒店中小道士吗?”
“好啊!原来是扮猪吃虎来着!回春门在此办事,朋友报上门派道号来!”
那小道士反应显
那师妹仍未从惊吓中恢复,道:“……怕他会伤着师兄。”
少观主仰躺于地,艰难转头向另处战场望去,希冀能够最后看到爱侣眼。他们二人已是归羽观最后血脉,自己这死,归羽观道统将从此断绝。他并未看到爱侣,视线中只有个小道士背影,道袍颇显破烂。
弥留之际,他只觉得有些疑惑,似乎回春门众中并无这个小道士存在。
“可惜,就这死。”名回春门门众道。
“是啊,不然话说不定还能乐上乐。”另名回春门众望着气绝身亡陆姓女子尸身,不无惋惜地道。
中客人早已逃得干干净净,那掌柜站在桌边,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小道士苦笑下,从怀中摸出块碎银,老老实实地付饭菜钱,才得以脱身离去。出酒店后,他耳朵微微动下,似是在倾听远处激战声音,然后就沿着官道向北行去,未向林边战场看上眼。
其实林边战斗早可结束。
回春门大师兄道行远过同辈,他右手持剑,左手祭符,只领着门中师妹就将归羽观少观主困得死死。少观主早已浑身带伤,虽都不重,但均伤在肩头、关节等处,行动艰难,真元也将耗尽,此刻还未倒地,那是因为回春门诸人还想多戏耍他会缘故。就在十余丈外,回春门四名男弟子将那陆姓女子团团围住,正自戏弄不休。她周身衣衫早已破烂不堪,身上浅伤处处,但无处致命,虽仍在咬牙挥剑死斗,可木剑上彩光早已消失,显然真元早损耗殆尽,此刻实与常人无异。若不附真元,那木剑就是刺在回春门众人身上都难以入肉。
她也知道大势已去,剑剑只是向回春门门众眼睛、咽喉、下阴处刺去,不求杀敌,只求能够伤人。可她这点愿望也注定无法实现。见回春门门众已有人趁空隙开始动手在她身上摸弄,再斗下去受辱不可避免,那陆姓女子性情刚烈,当下高叫声:“言郎,今生不能相伴,唯愿来生重聚,生生世世,永为夫妻!”
“想什呢你,色戒可是门中大戒!”
“怕什,只要大师兄不说,还能有谁知道……”
四名回春门众议论纷纷之际,旁边人忽也叹道:“生得不错,确是可惜……唉!”
回春门四人齐抬头,见四人间不知何时多名年纪轻轻小道士,正出神望着陆姓女子尸身,感叹不已。
四人这惊非小,纷纷后跃,各取法宝在手,喝问道:“你是何人!”
她叫声未落,项中项链上颗珍珠忽然化成三寸尖刺,深深刺入自己咽喉!尖刺上含有剧毒,入肉摧魂,回春门众人措手不及间,她已香销玉殒。
归羽观少主声咆哮,声音已然沙哑,哽咽道:“唯愿来生……重聚……”
他猛然转身,嘶吼着合身向回春门大师兄扑去,完全不顾自己防护,木剑骤亮,剑发如虹!
然而他冲到半途,心口处忽然冒出截剑尖,就此失速,颓然摔倒在地。在他身后,那回春门女子双手持剑,颤抖不已,看来似从未杀过人。
“唉,这下没有活口!”大师兄长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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