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名中年道人飞步而进,叫声紫清师叔,就将手中张记得密密麻麻绢轴递上。这名老道气清而华,正是道德宗执掌戒律紫清真人,论德行真元,并不在诸脉真人之下。他略开双目,眼扫过绢轴,随即赞道:“手法独到,别出机杼。真想不到七圣山还能有如此人才,这两人大智若愚,先前倒是有些看走眼。虽然手法过于阴毒些,然而法为人用,端看法门用于何处,阴损些倒也不是什大事。”
那绢轴上记载正是龙象白虎天君改造道德宗法器独门手法。虽然没有心法诀要配合,但以道德宗之能,依三清真诀之博大精深,也不难推断出替代心法来。至于
法、境界。别看龙象天君平日有些浑浑噩噩,然而术业有专攻,连道德宗提供高阶飞剑都可随手改造,造诣实可说是七圣山第人。
转眼间龙象天君已给三把飞剑上毒,此刻正小心翼翼地向个银瓶中装入硫磺。见白虎天君仍在感慨不停,不禁恼道:“你就是心思太多,还不快来帮?此刻们左靠道德宗,右依无尽海,天下虽大,又哪里不能去得?此次下山正是你兄弟着力表现之时,若是弄得好,说不定会得主人指点两句,那就辈子受用不尽。或者能够看上两本道德宗所藏典藏,那也是难求好事啊!天就快亮,哪有时间听你唠叨!”
白虎天君这才起身,接过龙象天君封好银瓶,开始小心翼翼地将分好四张咒符贴在银瓶上。他于制器上造诣较之龙象也差不多少,二天君齐动手,进度就快许多。
待将十余个银瓶悉数封好,白虎天君忽然道:“若你是道德掌教,有人如此挑衅,你会怎样?”
龙象怔,大大咧咧地道:“俺是个粗人,哪懂那多!若俺是道德宗掌门,有人敢这样欺上门来,俺就带上百号人,路杀上他们老窝,砸山门,灭香火!难道还有啥别方法吗?”
白虎天君即道:“着啊!你既然知道毁杀道德弟子会引来灭门大祸,那别人没理由不知道,何以那些小门派还会个个争先恐后地与道德宗为敌,唯恐动手慢会没功劳样子。难道他们真以为道德宗众真人会是以德报怨大德之士吗?”
龙象天君仔细想,手上不由自主地慢下来,道:“以德报怨?依看众真人若肯允许对方命抵命已经算是格外开恩!嗯,你说对,为啥这些小门小派明知送死,还会与道德宗为敌呢?就是真武观那群杂毛,也完全不是道德宗对手嘛……这当中必有古怪。”
在这段风起云动时候,二天君直随着青衣待在无尽海,几乎与世隔绝。不通时事,自然也不明白何以世情会急变若此。二人参详半天,自然什都没参详出来。不过二天君手上可都没慢,整整个长桌法器已被他们修理整合完毕,分门别类地装两个背包,每人各带个。
此时天色已微明,二天君道行虽厚,忙晚也觉得有些疲惫不堪,于是各自端坐闭目,调养心神,好应付下山后无穷无尽麻烦。
太上道德宫北角处,有座小小石殿。此殿小而古拙,自有番气度。殿中陈设同样简单,个香坛,几二椅而已。松木椅上端坐着个老道,正自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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