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童笑得如同只小狐狸,盯着姬冰仙道:“其实条件也简单,不过比上次稍稍进步而已。你若输呢,便要以身为主人侍寝,反正主人现下肉身已经凝练,正该享受些温香软玉呢。你看,这条件其实挺容易,不是吗?若你以后没有十足把握就来纠缠主人斗法,那就等如是送上门来侍寝。当然,或许有那天,你天天都要与主人斗法,也说不定哪!”
姬冰仙
“你疯。”
“不疯哪能得道。”姬冰仙依旧淡然。
“很好!”纪若尘轻敲书案三下,片刻功夫,玉童与济天下便先后来到中军帐中。
纪若尘在椅中坐定,向姬冰仙指,道:“她又要与斗法,你们想个办法吧。”
纪若尘面无表情,姬冰仙则凝如冰霜,两人脸上都看不出心事,可玉童却内心忐忑。她上次献计,本是自以为得意,可是现下看来,那条妙计仍未能阻得姬冰仙。纪若尘虽无表示,可是玉童是随着他从苍野路过来人,怎会不清楚这位主人狠辣手段?回想起只余个头颅那些日子,玉童便是不寒而栗。
三万人堵在关内,其实根本没有区别:都是奇耻大辱。
济天下曾道,潼关再险,也险不过庙堂中人虎狼之心。
这些时日,纪若尘研究《春秋》,修习兵法,渐已得其中三昧,内中精妙处,与天地大道隐隐呼应。这数月下来,纪若尘隐约感觉到,自己道心似乎又将有进益。
他正研读潼关地势,以古人布阵手法,与胸中所学对应,渐有感悟。
此时帐帘掀动,宛如亘古冰峰姬冰仙又走进来。纪若尘头都不抬,只双眉略皱,道:“你又来做什,难道还没吃够教训?”
她忽见纪若尘端坐如仪,面上手上肌肤皆栩栩如生,与以往总有点模糊大为不同,更可感应到体内血脉奔流。玉童心下便是惊,试探着问:“主人身体凝练好?”
纪若尘嗯声,道:“还算纯净。”
玉童看着纪若尘又是欣喜,又有丝懊悔。在纪若尘身躯未凝时候,借助道行深厚,她还有线机会击杀他,重获自由之身。可是现今纪若尘肉身已聚,又兼具纯净道心,无数厉害道法便有根基,哪怕是修为全无寸进,还是在上清之外游离,也不是玉童能够应付。
玉童再看看姬冰仙,隐约觉察到她道心境界竟然也似有突破,当下不由得又妒又恨。歹毒念头再起,当下柔媚笑着,向姬冰仙道:“你想要与主人斗法,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输条件也要改上改才行,前次条件实在太过简单,有过次,第二次、第三次便也无所谓,这怎成?话又说回来,若无艰难险阻,如何淬炼你颗求道之心哪?”
“什条件都答应。”姬冰仙道。
姬冰仙脸上肌肤几若透明,看上去便似冰雕成般,她也不动气,平平静静地道:“这次会用尽手段,你伤也好,所以仍是公平。”
纪若尘有些惊讶于姬冰仙冰冷宁定,抬起头来,道:“你还想再斗次?”
“是。”
看着她无悲无喜,平淡若水双眸,纪若尘忽也觉得有些头痛。他冷笑道:“很好!你是以为,没有收拾你手段吗?”
“只要你肯斗法,什条件都答应。”姬冰仙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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