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古堡好象瞬间活过来,老人吐出每个字,都引起古堡某种共鸣,越来越强烈,激荡着宴会厅中每个来宾心跳。这刻,他们心脏已不能服从自己命令,而完全与古堡共鸣同步!
所有宾客脸色都变,特别是其中两三个显得格外倨傲人,再望向老人,眼睛深处浮现已是畏惧!温暖炉火、奢华陈设、能够想象得到切享受和服务使得他们几乎都忘记,这里是老人主场,至少在这里
尸体上移开,迈步向前。房间对面墙壁上无声无息地出现个大洞,残留地面上照例出现道深深壕沟。梅迪尔丽早已从房间中穿过,缓步走上三楼。她动作看上去舒缓如流水,实际上快得不可思议,和她比起来,所有人都象是静止雕塑,只有狼男加古勒残躯除外。
很快,梅迪尔丽上三楼,站在宴会厅门前。这间宴会厅比楼要小些,但装饰精致奢华得多,历来是萨伦威尔家族用来招待那些真正有身份有地位宾客所在。宴会厅中零零散散地站着七八个宾客,有男有女,即使楼下已经发生天翻地覆变故,这里人们似乎完全不受影响,当梅迪尔丽出现时,每个人都还有闲情逸致以倨傲且饶有趣味神色审视着她。
宴会厅另端有扇小门,门后是道不长走廊,通向绘有七使徒传说小会客厅。彼格勒习惯于在这间小会客厅中与人商谈真正重要事务。小会客厅是这座古堡中最为安全场所之,俯瞰着众生七使徒传说也不仅仅是幅单纯油画。
彼格勒此时正从宴会厅另端那个小门走出,推开门就看到静静站立着梅迪尔丽。老人双眉微不可察地皱起来,灰色眼睛如鹰样眯起来。其实,他推开门、视线落在梅迪尔丽身上时刻,刚好是梅迪尔丽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刻。这是巧合,还是在暗示着什?
宴会厅中弥漫着异样气息,能够站在这里男男女女,乃至两个明显不是纯血人类客人,都各自拥有强大能力,至少现在他们还有自信站在梅迪尔丽面前,没有选择逃跑。他们当然也都注意到时间上巧合,于是各自思索这种巧合背后含义。
身着盔甲梅迪尔丽比老人要高出近个头,她面容始终笼罩在淡淡雾气中,让人总有些看不清楚,而那双蓝色眼微微弯着,似乎有些迷茫,又似乎在甜甜微笑,仿佛未经人事纯真孩子。或许戴上面具梅迪尔丽就是个不折不扣魔王,而摘下面具她,这刻容颜就是每个人梦想中天使。
老人右手横在胸前,微微躬身,向梅迪尔丽行个古老贵族礼节,微笑着说:“尊敬黑暗圣裁,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
梅迪尔丽微微笑,她目光并没有聚集在老人身上,而是落在未名远方。她声音近似于梦呓,清冷纯净,并且飘渺:“尊敬暮光决断,既然你希望在审判镇外见到,想,还是直接到这里来见你为好。”
老人从容地笑,笑得十分自信:“过去两年中,十分佩服您智慧。不过这次您显然犯个非常低级错误。”
老人挺直胸膛,张开双臂,骄傲而又带着深沉情感地说:“这里,是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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