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是初始,主是终结。主左眼所见,即被救赎;右眼所见,则为灾祸。
是它天敌大鱼,都在它发疯般追咬下仓皇逃窜。如是疯狂整整个小时,它终于累,于是动不动,慢慢沉入海底。在海底不知停多久,它身上鳞片才片片弹开,每片下面都探出根肉须,无意识地挥舞着。
它重新游动,重新进食,可是还在不停生长肉须阻碍它活动能力,许久之后,它才捕到第个猎物。然而进食后不久,它再次在海中疯狂翻滚起来,并且不断将腹中东西吐出来。和前任样,它很快就在冰冷海水中死去。而那颗碧绿色圆珠,再次在海水中随波飘流。
绿珠缓缓沉入海底,只甲壳厚重似虾似蟹变异海生物慢慢爬过来。或许是结构不同,绿珠对它影响力要弱得多。它挥动巨鳌,稍稍碰下圆珠,让它翻滚几下,让另面翻上来。这次,变异巨蟹看到点非常罕见红色。红色对它有致命吸引力,所以它克服隐约不安,接近绿珠,仔细地看着。在绿珠最深处,它看到些完全看不懂东西。
如果有人在这深海海底,会赫然发现,那颗绿珠其实是颗眼球!它后面还拖着几根细长血丝,瞳孔已扩散,在最深处有点猩红。如果放大,会看到那是大片红色,正在缓慢地流淌蔓延着,宛若鲜血。在血色中央,有个沉睡少女,苍灰色长发在漫流鲜血中载沉载浮,却没有滴鲜血能够挂在她肌肤或者是发丝上。
血色忽然倒卷!层层血浪翻涌而起,不断向少女身上涌去,将她身体向黑暗尽头拖去。
“不……不!”似有声怒吼响起,可是细听,却只有海流奔涌。
变异巨蟹突然发疯般地跳起来,挥动巨鳌不断剪向眼珠,可是能够夹碎巨蚌甲壳巨鳌却完全奈何不颗眼球。碧色眼球后拖着根血丝不知何时变得出奇长,端从巨蟹甲壳缝隙中刺入。而眼球似乎还有生命,瞳孔竟然开始缓缓收缩!
海水片浑浊,变异巨蟹疯狂挣扎着,乱冲乱撞,巨鳌用力砸向碰到切,连在礁岩上敲断只都不知道。
大陆上,此时正是深夜。
神父还没有睡,他坐在桌前,随手翻开《启示录》,这是每晚睡前必做功课。借着昏暗灯光,神父随意选段,轻声颂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