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愿承认,它所引导,正是应该属于他视角。所以,这次和本能对抗,只有奇迹出现才有可能胜利。然而,奇迹已经在它考量范畴之内。
所以,苏在想方设法增强着身为人类体验,并不惜为此走向极端。他没有办法保住已有情感,那就只能创造出新情绪波动,通过这种
时间也足够他回到北大陆。甚至他还可以花上几天时间先把自己形态改成空陆两栖,依靠飞行话,甚至周时间就够!但是……
“不能回去!”这是来自本能警告。这次,本能并没有多少数据,也没有严密逻辑,而是浮起个淡金色符号。这个符号演化到最后,就会给出个结论。那就是如果苏现在就回到北大陆,结局定是毁灭。虽然他还会重生,但是重生过程将变得十分困难,而且不知道时间会拖到多久。所以最佳选择就是停留在南大陆,等实力积蓄足够之后,再向北大陆发动进攻。
“那个时候,或者帕瑟芬妮和梅迪尔丽都已经死!”在意识空间中,苏曾向本能如此咆哮着。
“你有她们大部分资料,只要你能够获得最终胜利,就能把她们资料补充完整,让她们复活。”本能冰冷地回答,苏也知道这是事实。而且本能又补充句:“如果你现在回去,并且战败。那即使再次复生并且得到最终胜利,复活她们可能性也基本为零!”
苏知道这也是事实,虽然它还没有发生,但是当发生概率大到定程度时,就可以视之为事实。那枚金色符号转化过程非常晦涩复杂,超出现在苏所有拥有能力几个数量级,所以苏根本不知道它是如何得出结论,而只是知道它功能类似于占卜,可以有限预知定条件下可能未来。不过,它所预见精确性要远远超过神秘学九阶能力有限预见。相对于这种能力强大程度,调动它耗费也是不菲。只调动它次,十多块领地全部产出80%就被消耗殆尽。
现在对苏来说,就是种折磨。在足够强大之前,他就只能看着北方,看着帕瑟芬妮和梅迪尔丽陷入可能危险,甚至受到折磨。
从本能角度看,她们可能遭受切都只是普通下级生命体神经系统反应而已,属于不必计入因素。只要取得胜利,就能得到她们完整资料,那时凭借已有生物培养技术足以将她们复活,甚至记忆和性格都可以完全复制。复制完美程度,则取决于苏对她们记忆和解。在右眼深处,飘浮着枚微小符号,里面记载着有关于帕瑟芬妮和梅迪尔丽切。这算是本能馈赠礼物,有它存在,苏才能安定下来。
但是,本能甚至是更加危险敌人!
从复生那刻起,意识最深处泛出冷漠和冰寒就如地狱中吹上来幽风,缓慢却稳定地侵蚀着苏切,他爱,他恨,他欢乐与痛苦。在抵抗和挣扎过程中,苏发现这种冷漠几乎无可阻挡,它悄无声息,却又无处不在。它引导着苏,让他从高高在上天空中俯视众生,并从横跨时间长河角度阐释世界。当视野足够宽广,时间跨度动辄以千百年计时,就会发现人们原本坚持与信念,往往是如此无稽和可笑。
它是正确,而且无可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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