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跨出这步时,苏速度瞬间提高数倍,重斧轻盈无比地在空中划出个Z字。当苏身影在十米外闪现时,亲卫弯刀甚至还没有落到苏原本头顶所处位置!
弯刀深深切入路面,红色坚岩在刀锋前软得如同奶酪,现出深深裂痕。两名亲卫都是双手握刀,却僵在原地,失去拔出弯刀力气。他们喃喃想说什,可是只能从喉间发出含糊声音。秒钟后,两道血线分别出现在亲卫颈部和腹部,随后从伤口中猛然爆出两团血雾,他们这才缓缓倒下。
两名亲卫,被苏击而杀!
四名亲卫互相望望,各持不同武器,包抄围袭。这次,没有先前那擂心如锤般鼓声对精神干扰,四名亲卫出手从容多,隐隐还形成合击之势。
然而苏起足、落步,又是步十米!几乎没人看清苏动作,他们看到只是苏身影从个地方消失,同时又在另处出现。只有重斧划出淡淡红色光带,勾勒出苏前行轨迹。光带曲折宛转,从两名亲卫腰间肋下掠过。
苏没有掩饰行踪,而是直接从玛卡城南边堂堂正正地进入。走在直通大金字塔大道上,背着重斧苏如同团移动火焰,鲜艳而醒目。
他虽然身帝国大贵族高阶武士气势衣着,却没有人错认,因为他过于漂亮完美容貌身体,以及碧绿双眼已为人所熟知牢记。苏走得并不快,也就是普通人正常行走速度,所以当他进入玛卡城时,红色大公十名亲卫和四名红袍武士已经在大道尽头在等候。
和那些大多以力量域为主武士相比,苏身材并不魁梧,但是踏在铺路红色岩石上,却发出如低沉鼓点般深沉之音,每记都仿佛在人心脏上捶响。风吹过,扬起不只是尘埃和宽大裤脚,还有淡金色碎发。
整个玛卡城都安静下来,无数目光都落在苏身上。在高高金字塔顶端,红色大公应也在默默注视着苏。寂静,直持续到苏走过三分之二大道为止。
啪!声清脆枪声终于打破沉寂。子弹来自两旁建筑,里面隐蔽在掩体里人实在抵抗不住窒息压力,又立功心切,所以扣下扳机。
苏完全没有停顿,身影出现同时转身、跨步,道光带将剩下两名亲卫缠绕在内。然后,苏径直从四名或作势扑击、或回手拦截、或左右夹击亲卫中穿过,沿着大道中央,继续向金字塔走去。在他走过之后,四名姿态各异亲卫身上各自喷出团血雾,僵直地保持着最后刻动作,这才慢慢倒下。
苏脚步慢半拍,随即又恢复原有节奏和频律,切如此自然,就象奔淌溪流在水中磐石边曲旋而过那个弧度,完全出于天然。但是这突然缓,就让子弹从面前飞过。弹头几乎擦到几根在风中飞动金发,却没能带给发丝点点毁伤。如此近距离,甚至能让苏嗅到浓浓金属、炽热和火药味道。苏深深吸口气,露出些微迷醉。
这是战争味道。
因为突然枪击,更因为苏节奏变化,两名大公亲卫终于压抑不住心底杀气,怒吼着冲上。
直到两把长得惊人弯刃砍刀当空劈落时,苏才反手抽出重斧,然后向前跨步。
步就是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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