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海顿又看看帕瑟芬妮踏着汽油桶,狠狠地说:“你觉得在们面前,会有机会点燃汽油吗?就算真点着,也可以让它瞬间熄灭。”
帕瑟芬妮轻轻地叹口气:“所以说,你还是个小孩子呢!只有你来时候,当然不可能点燃汽油。可是既然拉格菲尔德老师也在,那不光能够点燃,它还可以燃烧到熄灭。”
海顿双眉锁,向前踏步,冷冷地说:“你这是什意思?你是说老师会站在你这边吗?”
可是拉格菲尔德手放在海顿肩上,制止他接下来动作。海顿吃惊,问:“老师?!她可是最重要敌人之,最好是活捉。”
老人凝视着帕瑟芬妮,重重地叹口气,说:“你真是再让吃惊,居然能够明白这些道理。海
酒吧中不知何时已空无人,就连吧台后老人都已离去。灯光和音乐仍在继续,可是却与帕瑟芬妮离得越来越远。吧台上、椅子下,已经扔七八个空酒瓶,手里握着那只也空大半。可是她仍然觉得身体越来越冷,燃烧酒精也无法带来温暖。她头越垂越低,疲倦和睡意不可抑制涌上。她很想就此睡去,再不用去想那多烦恼事。在睡着前,她只需要再做最后件,那就是扣动扳机,让玛格纳姆喷射出火焰点燃汽油,让烈火成为绚丽终止符。
地面突然震动起来,又传来隐约轰鸣,如同席卷而来海啸。轰鸣声由远而近,转眼间就到酒吧外。帕瑟芬妮艰难地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迟钝意识还没得及分辨究竟发生什。
酒吧外墙忽然无声倒塌,屋顶也随之毁落成灰,并且被诡异重力场压在地上。半个酒吧就此无声湮灭,就连女人身体都被压得扁下去。若有条无形毁灭边界路向前推进,并且湮灭途中切。边界直推进到帕瑟芬妮面前才停下。于是,当帕瑟芬妮抬起头时,视野已是无比开阔。不止是酒吧,而且以她前方为界,半个聚居地都被彻底推平!
这是真正毁灭力量!
只是现在,就连危险和面对强者时本能反应都无法让她振作,意识只是稍稍变快点。是谁会有这种力量?她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着,几个名字浮上心头,在这些名字中,忽然冒出个想法:“不行!死也要死得好看些!”
这个想法立刻让她精神焕发,她挺直腰,只稍稍调整点姿态,魅力即刻四射。在远方黑暗中,走出两个人。那是个老人和个小孩,很奇怪组合,不过熟悉血腥议会高层人定不会觉得好笑。拉格菲尔德和海顿在起时,任何面对着他们人都不会笑得出来。
不过,帕瑟芬妮却可以。
在拉格菲尔德和海顿身后,影影绰绰出现许多身影,看那整齐划服装,凛然而生杀气,就知道是议长麾下精锐特种部队。只是,有这个必要吗?
看着走近威斯特伍德和海顿,帕瑟芬妮微笑着问:“两位大人,虽然很想问,有这个必要吗?不过,你们能来为送行,很意外,也很高兴!”
海顿说:“是觉得没有必要。不过拉格菲尔德老师认为在最后这个阶段会发生很多意外,要尽可能保险,所以们就都来,而且还带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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