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做！”科提斯毫不犹豫地回答。
“踩着你
尸体过去？”
“是。”
拉菲点
点头，说：“就知道是这样。不过如果
真想做话，不会对你手软。”
科提斯隔着衣服拍拍酒壶，笑：“让喝完这壶酒再动手话，不会怪你。将来记得把那份杀回来就行。”
和抽劣质烟不同，壶中却是难得
见极品好酒，而且经过拉菲以特殊能力处理过，味道醇厚甘长，完全可与旧时代珍藏百年以上珍品相媲美。科提斯口就喝掉半壶，闭目细品片刻，才赞叹着吐口长气，再看手中酒壶眼，恋恋不舍地递还给拉菲。哪知道拉菲头也没回，说：“不要，都给你吧！”
科提斯愕然，他知道这瓶酒是拉菲多年珍藏，即是在血色黄昏中重伤濒死之时也没舍得多喝。可以说，这瓶东西对拉菲意义可能是仅次于海伦。能够给科提斯喝大口已是意料之外，居然要全给他？如果不是喝过口，确定这是真货，科提斯真要以为拉菲给是瓶假货。上尉仔细看着拉菲，缓缓地问：“拉菲，你没事吧？”
拉菲看着夜色笼罩下远方，自嘲地笑笑，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昨天还想杀你，你就不恨？”
科提斯也同样笑笑，反问：“你有动手吗？”
“只差点。”拉菲坦然承认。
拉菲听，黯然，忽然把头重重在水泥浇铸成护栏上砸几下。他砸得很重，所以水泥护栏上瞬间溅满鲜血！只要拉菲愿意，原本应该是水泥护栏彻底破碎、他头毫发无伤，而不应该是相反结果。
片血溅到科提斯手上，他随手在身上绷带擦擦，毫不客气地说：“身上伤可代替不心里痛，反而会多添份。自残可不是聪明人做法！别指望会同情你！”
“聪明？本来就不是什
聪明人！”拉菲转过头，看着科提斯，忽然问：“你后悔过吗？”
“当然！”科提斯回答，“最后悔事，就是当年不懂得变通，脾气臭得要死，从上校直接降到上尉。而又总是死脑筋，弄得后面十几年心灰意冷，啥也不想做，浪费许多时间，才弄得现在不上不下样子。”
“那如果再重来次，你会怎
科提斯哈哈笑，说：“早就知道你是个重色轻友家伙，算，这壶酒就算扯平。”说完，他立刻把银质小酒壶收进怀里，动作之快速迅捷，完全不象刚从手术台上爬下来样子。
拉菲转过头，紧盯着科提斯，双眼亮得如同燃烧星辰。在他极具穿透力目光下，科提斯只是咧开大嘴无声笑着，露出口闪亮白牙，在夜色中极是耀眼。
看足足分钟，拉菲才转过头，若无其事地说：“酒喝完，酒壶就给你留个纪念吧。”
科提斯挪到拉菲身边，与他并肩站着，共同望着无尽夜幕，片刻后叹口气，方说：“有什话，就直接说吧！现在不说，说不定以后真没有机会。”
拉菲直直地看着远方，沉声说：“这说，你也有感觉？不过，既然能够感觉得到，你应该也可以。说句心里话，现在最想做就是上海伦，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如果没和她有过次经历，真是死也不甘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