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住脚步，折回办公台前，重新把少女像打开，仔细审视
足有十几分钟，这才合拢，犹豫
下，把这幅画像放进另个小号
柜子里。小柜子里同样是想让苏海伦‘喜悦’事件或报告，但合计只有五件，而这幅画被摆在第二位置。和大柜子不同是，这个柜子中报告是很快就会和传奇法师碰面。而大柜子中东西，过几个月后或许会和废矿样被倾倒出去。
整个夏季，对李察来说，仿佛眨眼之间就过去。再过天，就迎来收获节，那是秋季开始，也是浮冰海湾渔季结束。在这天中，浮冰海湾几百万靠海谋生人们都会举行盛大庆祝活动，感谢海神赐与度过漫长严冬食物。位于浮冰海湾深蓝，也把这天作为节日，算是正式进入秋季标志。
收获节对于李察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所有时间除完成繁重得几乎永远也做不完课业，就是冥想积累魔力，以及锻炼魔法技术。他要把自己时间全部填满，否则思绪就会如水泡般串连串地冒上来，按下这边，浮起那边。
收获节晚上，艾琳准时来到李察居住区，送来他晚餐。沉重餐盒已经让少女单靠臂力拎得十分吃力，但是在可以预见将来，餐盒还会继续增加重量。在李察埋头清扫食物时，艾琳安安静静地坐在旁，默默地看着。现在两个人之间早已没有个金币交易，甚至连话都很少说。因此这段时间艾琳从李察这里个金币都没有得到过。吃饭现在对李察来说完全是种煎熬，少女忧郁无论怎样隐藏都无法瞒过他，可是她却又拒绝透露原因。所以李察痛苦，却又对痛苦无能为力。
最后块点心被李察以顽强意志吞下腹中，然后他抬头第次直视少女，习惯性地想要说声谢谢，可是少女身体上浮现出排排数字却让他当场僵硬！少女身体变，在数字化视野中，原本细微变化被无限放大，极为醒目地呈现在他眼前。
她乳房增大少许，而且左右并不均衡，明显不是自然生长，而是因为外力受伤所致。而她动作也显得很不自然，特别是双腿偶尔会轻轻颤抖，腰也不停地悄悄挪动着。似乎坐在覆盖重锦椅垫上会让她感觉到刺痛样。而少女眼睛略显浮肿，比平时要红些，似乎狠狠地哭过不久。今天少女魔法师袍裹得格外严实，可是在不经意动作间，却露出脖颈上块淤痕。而且她心跳也比平时快得多，对照李察自己，只有在刚刚经历过非常重要事情时，心才会跳得这
快。
所有迹象放在起，立刻让李察心中浮上个答案，个让他感觉到完全无法相信答案。刚满十岁时，李察还不懂贵族子弟们七八岁就启蒙事，可现在他已经十岁半，艾琳又带着他走过大半路，所以早就知道成年男女之间所有必定要发生事。
“你……有男人？”李察声音干涩沙哑，几乎自己都分辨不出。
艾琳身体震动下，脸色瞬间惨白。当事实真相揭晓，她反而慢慢平静下来，抬手理理脸颊边有点纷乱发丝，说：“是，就在昨天晚上。”
李察深深吸口气，闭上双眼，不再让眼前跳动那些让人绝望数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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