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顺口答应
，马文才感觉到有些发晕。
投降？怎
投降呢？他是勇气之神
牧师，现在才三级。如果背叛勇气之神话，他牧师等级就会降低，甚至可能连神术都用不出来。没有神术牧师还有什用？
马文随即又想深
层，这些异位面来入侵者，向是本位面所有神明天然敌人，至少是勇气之神敌人。哪怕他现在改换信仰也来不及，异位面如果有神话，神力也难以跨越无数位面渗透到本位面来。那时他再努力多少年，才能重新回到三级牧师？
不过马文脸上却没有丝毫异样，级还是三级牧师其实没有丝毫区别，都是废物，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流砂转向李察，微笑着说：“你看，他已经投降，很容易。”
“8个！”马文不假思索地回答。回答完他才想明白8个微伤治疗意义，不由自主地又颤抖起来。
李察摇摇头，明显现在流砂比他更加能够控制得住场面，于是默默地到边清洗工具去。可是他转身，就听到身后流砂在叫：“李察，给他再来遍。”
“不，不要！”马文嚎叫起来，扑向流砂，看样子是想要抱着她大腿哭求：“
什都说，什都肯做！千万别再来遍。”
流砂往后小退步，恰好让开马文抱，然后俯身弯腰，把右手食指竖在嘴边，对他作个噤声手势。
于是马文嚎叫嘎然而止，保持着双手虚抱姿势，僵在那里，有如雕像。两个人脸，此时相距不过二十厘米。
片刻之后，基地审讯室又传出杀猪样惨叫。牧师马文声音极度高亢嘹亮，从惨叫声中也能显露出歌颂神浓厚功底。可惜他神眷却是不怎高，如此年纪，也只是个三级牧师而已。
马文先是高声诅咒李察，然后奋勇表达对神虔诚，再后来是求饶，接着是单纯惨叫，最后安静下去，整个过程还不到三分钟。
按李察说法，五分钟套手法那是对付身体强健老兵们用，用在牧师身上，恐怕真能要他老命。而且显然牧师没有老兵那坚定意志，所以就算流砂可以治好他身上伤，最后也有可能神志崩溃。
三分钟缩水版看来效果恰到好处，当李察把马文放下来时，他还能够立刻躲到角落里，怀抱着自己，带着哭音连声说：“你们想要知道什，已经全都说！真没有更多，连神殿事也都说啊！”
说到最后，他居然抱着膝盖痛哭起来。
李察只觉眼前黑。是很容易，非常容易，问题就是太容易。这种口头上承诺可信程度自然不必
流砂眉毛扬扬，马文就缓缓地点点头，虽然他肯定没明白流砂意思。
流砂再向墙壁指指，马文立刻退回原处，贴墙站好。
“你什都肯干？”流砂问。
“是！”马文极为坚决。
“那投降吧！”
“安静。”流砂淡淡地说。
马文立刻收住哭声。在他心中，动手李察还没有直不停地刷着微伤治疗流砂可怕。就是这个美丽且冷硬得有如石头少女，让他想要熟练地昏过去都没有办法。
“站直。”
马文立刻从地上弹起，后背牢牢贴在墙壁上，不能够更加笔直。
“刚才用几个微伤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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