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战骑士效力对象中没有李察,而只有歌顿和阿克蒙德。
李察觉察到这点,但是没有说什,而且周围听到这句话人也觉得理所当然。这就是家族和个传奇般领袖凝聚力。他们效忠对象以前是歌顿,现在是李察,以后或许会是李察儿子。不论哪个,在这些步战骑士眼中都是阿克蒙德员。歌顿被单独提出来,是因为他对阿克蒙德家族贡献已经大到足以载入历史,可以与史上最为出众几位阿克蒙德相提并论地步。或许再过几十年,歌顿功绩就会超越所有先辈。
许多步战骑士都是代代为阿克蒙德效力,阿克蒙德则给他们提供教育、训练、社会地位、财富和条通向更高位置通道,如果他们本人足够强大,受到荫庇范围还会更大,血亲、亲族、甚至团队。双方就如冬青藤和冷杉树,互相缠绕,互相扶持。这也是诺兰德众多贵族豪门生存方式。
借着清晨微微清凉天气,李察带领着队伍继续向血石营地进发。随着第轮太阳跃上天空,天气又开始变得炎热。踏在滚烫红色泥土碎石上,汗水又开始从李察额头冒出流下。他已经渐渐习惯染血之地干燥和炎热
入夜时分,天空中升起轮巨大明月,照耀着整个染血之地,星辰反而变成布景上点缀,似乎连这里夜空都和动荡之地另外边不同。在水银般流泻月光下,许多风化严重石柱也在散发着微弱光芒。借着皎洁夜色,李察带领着众人出发,并且在凌晨时分和先遣出发队伍汇合。
然而李察见到是队残兵,人人带伤,所有战马都失去,当初降兵如今更是只活下来十二个。
在流砂忙着给先遣队伤兵们治疗时,李察阴沉着脸,绕着他们走圈,把每个人伤势都看看,然后才对为首步战骑士说:“谁干?”
“据说是红色哥萨克人,他们看中们携带战马,就说想用个金币匹价格来购买,这只有市价百分之。拒绝,他们立刻就翻脸动手。对方有两百多人,其中还有十个左右骑士,实力比们强太多,所以最终只逃出来这几个人。”步战骑士说。
这名步战骑士后背上有条巨大伤口,几乎露出骨头。刚见到李察时,伤口还在不断向外流着脓水。除这道伤口外,他身上大大小小伤口还有十余个,可见当日战况惨烈。
“红色哥萨克……”李察反复念几遍这个名字,脸色越来越深沉,然后问:“袭击你们那些人,以后见到你还认得出吗?”
“肯定能认出来!为首是个至少有十三级骑士,他穿身红色重甲,用锯刃双手剑,非常好认!”步战骑士说。
李察来回踱步,等流砂处理好所有人伤势,他才停下来,拍拍步战骑士肩膀,叹口气说:“这次干得不错,因为你们都活着回来。战马丢可以抢回来,你们要是战死,到哪里还能够找到象你们样可以信任人?”
现在李察越来越发现,歌顿送给他这些步战骑士价值几乎无法衡量。
步战骑士露出感激之色,挣扎着行个丝不苟军礼,才说:“为歌顿大人和阿克蒙德效力,本来就是们生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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