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破天用力挠头,不知说什好。
魏氏现在最高爵位虽然只是世袭侯爵,可那是镇边封疆方诸侯,在远东行省内用句大不敬话来说,令同帝室。而黑流城地处永夜之地前线,又是远征军势力范围,在其他人眼中,魏家手未免伸得太长。况且永夜战争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想维持住这块领地,所要付出代价也会相当高昂。
其实几天政务处理下来,迟钝如魏破天,也明白这个道理。千夜则早就看出这点,才决定组建佣兵团,希望能帮他分担点压力。
就在魏破天渐渐有点泄气,低头准备挨顿狠骂时候,魏东明却忽然话风转,道:“不过不管怎说,你这次确实是把包括两个城领地拿下来,虽然付出代价高些,但是开疆拓土,又是在远征军嘴里拔牙,哪有容易道理?整体来看,你这次事情做得还算干脆利落,没有留下什手尾,很是不易。”
魏破天又惊又喜,他这个位居博望侯父亲是严父典范,极少夸人,这就是罕见褒奖。
门口站着个正当盛年男子,身量比魏破天还要高线,相貌英武,穿着身没有任何装饰交衽长袍,气势不怒自威,显然是久居高位之人。
魏破天立刻跳起来,惊道:“爹,你怎来?”
来人正是远东魏氏现任家主,博望侯,魏东明,也是魏破天父亲。如果说魏破天在当今世上还有几个会怕人,那魏东明绝对是个。
魏东明在办公室走圈,四下看看,最后把堆积如山书桌来回扫过几遍,终于略略颔首,道:“这还有点样子!只不过从你小时候起,就不止次地告诉过你,每逢大事需先心静。不管遇到什局面,都要沉得住气……”
魏破天知道自己这位老爹训话旦开头,那就是滔滔不绝,当下急忙道:“爹,您这次亲自到永夜,是有什大事要发生吗?”
魏东明负手走到窗前,远眺黑流城全景,赞许地道:“你这次事情办得还算得力,事后又能专注于政务,虽然还是不大沉得住气,但至少不失勤勉。启阳啊,你终于长大。”
魏破天这个时候除嘿嘿傻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魏侯为人端肃,御下甚严,尤其对这个寄予厚望儿子更是鞭策多,少有如今天这般长篇大论地鼓励。
魏东明随手在桌上拿起份文件翻翻,忽然咦声,道:“这上面列证据虽然不多,但都是关键之处,而且环环相扣。光是这份东西,就可以把武正南罪名证得死死,让远征军那些家伙说不出话来。这个齐思
魏东明瞪魏破天眼,道:“除你事,还能有什大事需要让过来?”
魏破天挠挠头干笑两声,凑上去讨好地道:“爹,您看这次事办得还不错吧?不管怎说也算给咱们家族弄到两个城市,虽然穷点……”
“就是穷点?”魏东明目光凌厉地瞪他眼。
魏破天有些讪讪地说:“虽然付点代价,不过还是有所收获嘛!”
魏东明哼声,道:“启阳,别说你不明白远东魏氏封疆候含义,先不说你这次折那些亲卫和陈长老,遗弃之地这种三级防区就算拿到手,对魏家又能有多少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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