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又平披头盖脸顿臭骂,王有源只能连连说“小该死”,然后拼命地自抽耳光。
赵又平忽然冷冷地道:“还没有消息吗?”
旁边亲卫连忙说:“大人,有消息会第时间报告给您!”
“
接过闪耀光牙后,六长老伸指在刀锋上慢慢抹过,说:“要祭星祈力,以溯其源,需要几天时间。”
“好,就等六长老消息。”说罢,赵君度也不多留,出院而去。
“几天时间……”赵君度坐在车厢中,双目微闭,片刻后道:“通知武坊,把‘碧色苍穹’提出来,放入天星潭温养。不日就要出战。”
他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车外亲卫听得清清楚楚,众人均是神色凛,忙应道:“是,少爷!”
赵君度自幼修炼赵阀秘传:西极紫气,刚满十五岁就点燃九个原力节点,突破战将垂手可得,却随后就反精进之途,在九级上足足磨砺五年。
萄,现在正是季节,累累硕果垂吊在凝翠欲滴枝叶间。位老人正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手里则把玩着两颗浑圆翡翠球。
赵君度进门,老人双眼不睁,就说:“是君度啊,难得见你来看这个老头子。说吧,这次又有什麻烦要出手?”
赵君度熟知老人心性,也不废话,把闪耀光牙递过去,道:“六长老,这把刀离开它前个主人不久,小侄想请您老出手,找到那人位置。他是个二十岁上下少年,等级大概七到八级。”
老人缓缓张开眼睛,却皱起眉,慢悠悠地说:“就知道没什好事。此事会让老夫大伤元气,那人在西陆吗?”
“不定。”
早些年,赵君度还遵循赵阀家训,不定期上战场,但自从赵魏煌坐上阀主之位后,他更多时间留在主府代父处理事务,除帝苑春狩这样大场合,已极少出战。
然而但凡出战,他都战无不胜。此时,就连赵君度亲卫们也很难说清他武力深浅,只知道他同级从未遇到过对手。
傍晚前后黎滨城却气氛紧张,虽然不能随意关闭城门,但城防军盘查变得极为严格,以至于门口排起等候长龙。
而在离城防军府两条街外座不起眼小宅院里,王有源正站在赵又平面前,弯下腰几乎折成直角,半张面孔高高肿起。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什用!现在货没拿到,人也没抓到,还折损好几个城防军弟兄,这件事搞得这大,你让怎去向上面交待?哼,城主那个老家伙虽然离死不远,可他现在毕竟还坐在位置上呢!”
听到这句话,老人长眉几乎要绞成团,道:“那就更难办,你应该知道,此举会耗掉十年修为。”
赵君度神情不变,说:“此事对极为重要,付出些代价也在所不惜。还请六长老助。”
“这个……”六长老沉吟着,面有难色。即使他现在已经退休,不用再去与人好勇斗狠,但十年修炼也不是那容易舍去。
赵君度又道:“听说若明堂兄正在筹备突破战将,所缺药物中最稀有贵重那几味,小侄恰好有点办法。”
六长老眼中精光闪,随即无奈摇头,叹道:“这……罢,老夫就豁出这回。唉,若明要是能有你半才干,又何需让如此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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