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名满脸彪悍少壮将军站起来发言,道:“按照远征军规矩,谁打下地盘就是谁。魏柏年将军卸任后,第七师就相当于无主之物,千夜既然能够将它吞下,就是给他也理所应当。然而想要独立师番号,却不是轻飘飘句话那容易。除需负起相应责任外,还必须要付出足够代价!”
此言出,众人纷纷点头,就算在场几名拿过董家好处大佬也不例外。提到代价,这件事性质就又有微妙变化。
“什样代价?”有人问。
那彪悍将军瞪眼道:“当然是讨伐!否则们远征军颜面何存?如果那小子能打赢这仗,才证明确有足够实力,就是给他个番号也不为过,至于是否独立师到时候再议。”
文若成淡淡道:“问题是,谁去讨伐?”
有反应快人立刻想到,永夜大陆上,战将都是方之雄,可在帝国上层大陆,却不是那稀罕,高门世族中还有不少战将客卿。
高门世族?!
肖令时脸上依然看不出丝毫情绪,但他不动声色地把会议室里众人反应收入眼底。坐在这里人,大半是他亲信,可也有那几个与其他将军关系更密切。所以,他并不会轻易发言表态。
不过文若成等于是他口舌,刚刚透露出那两个消息,实际上包含足够让人联想信息。就在眼下,会议风向已悄然扭转。
当众人讨论之际,肖令时索性微微合眼养神,他心里想是不久前和宋子宁次密谈。宋子宁这个盟友让肖令时十分满意,不仅数次合作愉快,本人还在宋阀最近次继承人大考中跃升到第二位,可谓前途无限。
“这……这个……”彪悍将军目光扫向肖令时,张口结舌,答不上话来。
这本来是个非常简单问题,讨伐叛逆、平定异已是肖令时权限范围,所以远征军总部接到黑流城生变报告后,才会由肖令时来支持这个会议。但是今天不知道怎回事,肖令时从头到底没有接话意思,顿时让那彪悍将军不知所措。
肖令时身为中将,手握远征军第四集团军,无论武力权柄都远在在场众人之上。那将军不过是名少将,肖令时既然不说话,他也不敢直接问上去。
既然肖令时明显无意出兵,众将军难免
然而肖令时最看重却是宋子宁在外极为低调,很少公开使用宋阀名义就能把事办成,这对肖令时意义远大于两次利润丰厚生意。两人合作,他与高门子弟合流痕迹得以掩盖,就能继续保持直以来不与权贵合流形象。
肖令时喜欢放眼长远,和宋子宁这样人可以合作很多年,那时地得失就不重要。
军官们似乎议论得差不多,屋子里杂声明显低下去。肖令时抬抬眼皮,看看角落里名不曾说过话上校,那是远征军另外位副总司令杨铄上将人,这次泗水董家拿到第七师任命,就是走襄樊杨家门路。
肖令时心中无声地笑笑,宋子宁这次来找他为暗火铺路,直截当摆出来不是高陵宋氏名头,而是燕云赵氏。军方或许能和以商立足宋阀打打马虎眼,可面对门三公赵阀,恐怕也只好“秉公办事”。
这屋子人,有不少是肖令时多年心腹,应该已经领会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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