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将这块血玉视为珍宝,自然不是说谎。想想他此前所用重宝如此凌厉,这块咒玉又能差到哪里去?虽说咒缚再厉害,也有其极限。然而此前惊神弓二箭伤圣山,箭诛狼尊,这块玉上血咒,只怕再厉害血脉,也无人能抗。
只有千夜踏前步,道:“来。”
徐然狞笑,“本想找也是你!”
他也不多话,直接握碎血玉,道紫黑血咒升起,如有灵性般扑向千夜额头。千夜注视着血色,眉心隐隐浮现点黑意,准备以黑之书与之硬抗。
就在这时,旁边忽有道身影闪过,如魅如电,直接撞在血咒上!
“无人指使。”
“不可能!给你如此多恩惠,你怎会叛?”
夜女咬牙不答,抽出短剑,扑向徐然。
徐然生受记杀生弩,却仍行动自如,眼见夜女冲来,当即掌斩去。掌刀起,就化作漫天刀影,瞬间将夜女淹没!
刀影中夜女闷哼声,显已受伤,她却脱手掷,短刀飞出,钉穿徐然肩。
饮下秘药后,剑男身体都胀大圈,巨剑上更是燃起金焰,高举过顶,就待雷霆击!
然而他这剑僵在头顶,再也没能斩下去。
他胸口突兀地多个空洞,只见心脏悬于当中,还在不断跳动,可是心脏周围血肉却凭空消失。
“杀生弩……”他艰难地转头,想去看夜女。还没有完全转过来,就又听声弩响,并没有弩箭出现,但是他心脏却凭空消失。
剑男身体又是僵。
竟是夜女!
“你……”徐然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
这完全是以伤换伤打法,也不知夜女和徐然究竟有什样仇,要这样拼命。徐然已是打出真火,并指如剑,正喝声:“浩然剑气!”
忽然身后缕黑火飞来,虽然看着不起眼,可是徐然却已感觉到威胁。他不得不甩手,将刚刚蓄成道浩然剑气射向黑火。剑气不光灭黑火,还将抱火而来帕洛奇亚射个对穿!
帕洛奇亚周身魔气大涨,护住全身,带着深黯祝福逃回圣山。
徐然连续受阻,脸色阴郁得如要滴下水来,道:“尔等触怒天威,怕是还不知道代价。吾这方咒玉,可伏尔等家族血脉之内,世世代代受血咒纠缠,弱者早夭,强者横死。谁想来试试?”
帝国方倒是罢,永夜强者却个个色变。他们千万年来都是以血脉传承为主,这等针对血脉恶咒可说正中命门。他们或许自己不惧身死,但若要后裔也随之断绝,却也是时犹豫,不敢上前。
临江王自不会放过这等机会,太阿挥过,斩下剑男头颅,同时伸手将巨剑取在手中。就在他望向徐然,犹豫着是否要上前参战之际,身后张伯谦沉声道:“拿上剑,退!”
临江王恍然,直接以太阿压在巨剑天兵荡邪上,抱双剑,与张伯谦迅速远走。这把天兵荡邪威力极大,他深有体会,万再回到徐然手中,战局又要生出不少波折。
徐然此刻已经顾不上临江王,只是指着夜女,手都在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夜女咬牙,猛地扣动弩机,匣中最后支弩箭刚离弦,就凭空消失。而徐然则是大叫声,脸色骤然惨淡。
他喷出口血,惨然道:“好好,好你个贱婢!居然敢谋算本使!说,你受谁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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