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相机放好,轻笑道:“其实用科学方法能解释你这个‘规矩’,树墩子根部在地下,这就使得些瘴气会从树桩木纹渗透蒸发出来,人要是坐久,身体难免会因为潮气浸透而生病。”
陈二狗愣片刻,道:“你研究过这个?”
她摇头道:“不研究这个,只是刚看到,刚想到。”
心中有点感慨陈二狗挠挠头,道:“你定读本科大学吧?”
她莞尔笑,仿佛听到个挺逗冷笑话,也没有解释,只是点点头算作认可,她第二次比较认真地打量起这个有些小智慧“刁民”,难道在他世界中聪明定义就是本科大学生?她叹口气,抬头打量着白桦林顶端风景,自言自语道:“这是最好时代,这也是最坏时代。”
没大碍,看到那个娇贵美女大小姐就要把她那浑圆丰满屁股坐到个树桩上去,陈二狗立即阻止,喊道:“别坐!”
吓跳漂亮女孩狠狠瞪着眼前这个土包子,其他人也都瞧向陈二狗,肇事者皱皱眉,道:“这是山里规矩。”
那群人虽然不太理解所谓“规矩”,但也没有为难陈二狗,漂亮女孩有男朋友哄着也娇笑着消气。陈二狗蹲在地上,摸着那只土狗脑袋,眼神温暖,土狗身漆黑,有点像狼,毛皮锃亮,美中不足是它身上伤痕繁杂狰狞,这狗虽然骨架子不大,但偶尔会流露出股子彪悍,只不过面对陈二狗,这只疤痕累累黑狗只顾着摇尾巴。傻大个就站在附近,笑呵呵望着这人狗。
咔嚓。
闪光点亮起,陈二狗和他这只狗亲昵画面被定格。依旧捧着相机女人站在陈二狗身前,语气平淡,问道:“你进山前个人念念有词也是规矩?”
陈二狗即使听到也理所当然听不懂,因为那是最纯正老式英语腔调,他这样个英语口语几乎为零家伙如果不是被英语拖累恐怕也不至于考不进3本,虽然3本和专科对他来说意义都样,他高中时代那个口语糟糕透顶英语老师恐怕自己都考不出四级,带出来学生成绩可想而知。
突然她问道:“问个不太礼貌问题,你为什叫二狗?”
陈二狗自嘲道:“本名不好叫,加上家里刚好有两条狗,村里人就起这个绰号,最开始也不适应,听着听着习惯也就无所谓。”
女人略微愕然,显然有点无法接受这个与她来说无伤大雅事实,她突然瞧见陈二狗脚上那双皮靴,道:“这是不是靰鞡鞋?”
陈二狗真没想到这位小姐还知道靰鞡鞋,这女人怎好像啥都知道点意思,女人太聪明不好,突然眼神黯,似乎勾起些回忆,轻轻做个深呼吸,点头道:“是靰鞡鞋,是妈亲手缝制
陈二狗点点头,瞥眼那个树墩子,解释道:“老辈人都说那是山把头枕头,不能坐。”
女人轻声问道:“你信?”
“信。”
陈二狗毫不含糊道,仿佛身后长眼睛,道:“不准笑。”
这让原本咧开嘴傻大个立即闭上嘴巴。陈二狗发出声咻,那只黑狗立即无比矫健地飞奔出去,瞬间消失于森林密处,他缓缓起身,看着女人道:“知道你跟富贵样,都不信这个,也对,都是无神论者,唯物论者,信这个太封建落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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