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蒹葭看着头雾水加冷汗男人,露出个能让太阳从西边出来孩子气笑脸,悄悄道:“别看她,她没漂亮,看。”
二话不说,转身就走,陈二狗想拉她,却没敢伸手,只好心怀愧疚和感激跟着她走向电梯。
同部电梯,同个漂亮小姐,她看到陈二狗这快返回不禁有点头疼。
对她见钟情男人不少,大江南北贫穷富贵都有,可用这个土老帽法子表达那方面想法,实在不咋,挂着张职业性笑脸,她内心充满对陈二狗腹诽。
曹蒹葭轻柔打趣道:“敢情你不是替省钱,是怕到这塔顶楼站不稳啊?陈二狗啊陈二狗,有你。”
陈二狗那张本就略微没有血色脸庞愈发苍白,额头满是汗水,紧握着拳头,挤出个实在不怎镇定好看笑脸,道:“没,开始真不知道自己有恐高症。”
他再次望向那个穿着身突显身材漂亮制服电梯小姐,眼神如出辙,只是这次杀伤力明显弱许多。
曹蒹葭密不透风心境像是被毫无征兆地撩拨下,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为什要像头没有见过女人牲口那般看电梯小姐,他无非是想把恐高转移到她身上,曹蒹葭微微低头,看着陈二狗那紧紧攥起双手,叹息着感慨,手心已经都是汗水吧。其实她何尝猜不出陈二狗起初选择坐到265米真实原因,这个不喜欢把自尊挂在嘴边东北男人是想下次请她坐到顶楼作为补偿。
她猛然想起自己记恨二十年爷爷,老人某次大发雷霆时候曾经对她母亲说过句话,曹家女人,可以看不起将军儿子,看不起省长孙子,但哪怕是个乞丐,只要是站着而不是跪着活着,只要你肯嫁,就敢答应!
“二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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