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蒹葭靠着藤椅微微摇晃身体不露痕迹微顿片刻,若无其事道:“你要真能抓得到,就敢要。”
陈二狗傻笑道:“有好处不?”
曹蒹葭莞尔笑道:“只要不是以身相许勾当,般来说你想得出,都办得到。”
陈二狗在棋盘上玩起叠棋子游戏,沉默不语。
曹蒹葭理下头绪,仿佛在
曹蒹葭假如放在古代兴许就是褒姒那类不可理喻尤物,她故意对陈二狗窘态视而不见,岔开话题问道:“会玩鹰吗?”
陈二狗总算从香艳震惊中恢复神智,对眼前这位女人保持远观不可亵玩心态,道:“这些年陆陆续续熬过六七只鹰隼,富贵喜欢鹰,现在手上还在玩有只松子,很小,但在富贵手上有些时候天能抓七八十只麻雀,还有只兔鹰,听名字你就知道这畜生是做什,逮兔子爪个狠,富贵那只性子野,到手兔子没只肚肠是完整。”
曹蒹葭那次去张家寨大山弓猎时候没见到鹰,她圈子里也有两三个人有这个嗜好,只不过玩得不是很地道,曹蒹葭脑海中可以想象兔鹰站立于大个子陈富贵手臂上惊艳姿势,心底她其实不喜欢这个深藏不露心机和他体型成正比魁梧汉子,或者说是心存忌讳,同属类人,会自然而然地排斥。
陈二狗坐在小板凳上口若悬河,“和富贵不样,从小就比较喜欢隼,因为喜欢看它们翱翔和俯冲,你也知道在大山树林抓猎物得用鹰,到平原就得用游隼,后者速度快,不是吹牛,那只灰背隼灵性得很,还有只兔虎,也就是母猎隼,快到3斤上品,和那只黑豺起配合抓兔子几乎就没失手,经验再丰富老野兔见着它们也得乖乖就范。”
曹蒹葭不需要仔细观察,就能看到陈二狗那张神采焕发脸庞,他那张原本与生俱来病怏怏脸庞会绽放出种让人眼前亮神色,曹蒹葭欣赏这个时候陈二狗,这对兄弟,个鹰,个隼,难道说这就是天生宿命吗?曹蒹葭随口问道:“二狗,见过海东青吗?也有人称它矛隼。”
陈二狗摇头道:“听村子里辈分最老那些个老人说过张家寨祖辈打猎都在左手臂上架只海东青,到今天,就几乎没它踪影,富贵说曾经他见过次,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富贵最大愿望就是自己熬只海东青,也不知道他既然不喜欢隼,要抓海东青做什。”
曹蒹葭靠着藤椅,笑道:“连康熙皇帝都说‘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这类神禽,谁不想要,雕出辽东最俊者谓之海东青,你听听,多有气势,这样稀罕东西谁不想要,北京当下玩鹰不管是年轻人,还是老辈从紫禁城学不少把式养鹰人,都奢望能瞧几眼这海东青,你要是能搞到只,敢说肯出大价钱人会蜂拥而来。”
陈二狗试探性问道:“那要不回长白山碰碰运气?和富贵逮鹰抓隼在行,指不定就走狗屎运。”
曹蒹葭闭上眼睛,双手交叉放在胸口,意态闲适,道:“海东青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你小心被丢进监狱,下次可别指望做违法乱纪事情,撑死就是隔个年半载地去偶尔探望下你。”
陈二狗抬起头,轻声道:“你想要只海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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