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似乎有点像要折腾点动静出来胖子无意间看到蔡黄毛神情,扭扭庞大身躯,沙发吱吱作响,这次笑容看起来更加和煦,终于慢腾腾站起身,拿开瓶器开瓶红酒,道:“狗哥,你不坐,可是也不敢坐啊。”
“听着‘你’而不是‘您’,有点不习惯啊。”陈二狗阴森森道,两根手指把玩着那枚硬币。
胖子脸色煞白,阴晴不定,拿着颇昂贵红酒,倒酒也不是,放下酒瓶也不是。
“开玩笑,开玩笑,刘老板您可别介意,这人就喜欢臭贫,习惯就好。”陈二狗哈哈笑道,又施展开他变脸技术,显然要远比胖子刘庆福娴熟。
胖子刘庆福悄悄松口气,也是阵豪爽大笑,倒杯酒先递给陈二狗,再让身旁那个错愕熟女给他自己倒杯。
在酒吧DJ身边陪死党玩耍小夭特地跑到二楼不远处,偷瞧着陈二狗这边。
胖子没起来迎接意思,陈二狗也没坐下去意图。
两个人坐站,对峙着,让旁人看着心慌。
“狗哥,幸会幸会。”最终还是胖子刘庆福率先打破沉默,伸出只白嫩嫩肥腻大手,示意陈二狗坐下。
“刚才干架被个不长眼小犊子伤到屁股,不能坐,对不住刘老板,只能站着说话。”陈二狗笑眯眯道。
陈二狗撇头望向小夭,道:“小夭,难得老板也在,唱首歌,助个兴。卖唱不卖身就行,要有钱,天天砸钱让你唱,去吧。”
颗悬着心彻底放下来小夭格外雀跃,也没丝毫对卖唱这个说法感到不满,嗯声,小跑下楼。
“先干为敬,晚上还有个场子要去看看,就先不陪狗哥,等过两天抽空,请狗哥吃顿好,省得别人说刘胖子怠慢狗哥,这罪名担当不起啊。”胖子口喝光杯中红酒大笑道,含有深意地瞧眼不露声色陈二狗,搂着那个风韵迷人熟女走下楼。
陈二狗接过酒杯转身趴在栏杆上,准备光明正大欣赏小夭这个妮子嗓音和唱姿,看着胖子刘庆福楼消失于人海臃肿身影,将那枚沾满汗水块钱硬币悄悄放回口袋。
胖子皱皱眉头,不过迅速挤出张不太自然笑脸,瞥到小夭,朝她挥挥手,等她走过来,打圆场道:“小夭,今天难得狗哥在,你去台上唱首歌,很久没见你让全场牲口激动到爆棚情景。”
小夭小脸红,今天穿衣服稍稍清凉点,她并不是特别敢上去舞池旁边那个高台演唱。
“算,整得像卖唱。”陈二狗摇头道。
小夭咬着嘴唇,手足无措,她明显感到直笑呵呵像个大好人老板阵不悦,夹在两人中间她下意识望向陈二狗,而非每个月发给她工资老板。
蔡黄毛也紧紧站在陈二狗身边,眼神望向白白净净坐如尊弥勒佛刘庆福,竟然泛着阴狠,山里人都被咬伤过或者挨过枪子大畜生,格外凶狠,见人就扑,现在蔡黄毛就是头伺机而动野狼,这头狼知道这次再站错队伍,以后就别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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