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剩伸出大拇指,道:“牛逼杠杠,是条汉子。”随后这厮纳闷道:“难道现在越水灵妞越喜欢裤裆里那玩意小牲口,长得这帅,裤裆那鼓,怎就连小夭那妮子十分之漂亮妞都没机会趴过呢?”
陈二狗脚踹翻这家伙,骂道:“操你大爷!”
白天就去上海各所大学逛逛,选些实用点课程偷溜进去旁听,前些时候乱七八糟书是看不少,可总觉得不踏实,后来发现是没个大纲和准心,有点事倍功半,再过些时候就考几个能混饭吃证,不能浑浑噩噩过日子,现在反正不愁饿死冻死,就出去走走,有个女人跟说个男人站得高点才能看得远,是山里人,这个道理好歹懂得还算透彻。”
“是这个理。”
王虎剩点点头,然后转头斜瞥眼王解放,似乎看到这个亲戚就有气,也不知道是嫉妒王解放比他长得端正还是欠多少钱没还他,又破口大骂道:“听到没,得用头脑混饭吃,脑子是啥知道不。你还以为是在山沟沟里啊,就知道用拳头,在上海这种大城市,就得用脑子和手段,操你大爷,真不知道你怎会是亲戚,鸡巴倒挺大,脑子跟咋就相差那远。”
“别老是操你大爷。”
实在受不这鸟人口糙话陈二狗巴掌拍在王虎剩脑壳上,幸好发胶用得多,没拍乱他每天早晨花半个多小时精心打理发型,王虎剩在表弟面前很老虎,到陈二狗这边就跟小猫样,只顾着心疼他发型,嘀咕道:“那家伙不骂不长记性,们东北爷们就是糙,骂他几句顶个球,他还敢剁阉不成,他要敢,还真就认他这个亲戚。”
“对,逮鹰事情你别落下,过季节就不好弄。”陈二狗提醒道。
“你放心,现在有解放,就准误不你大事,他以前在老家就没少干掏鹰窝或者张网抓鹰勾当,弄几只松子风头苍鹰什小畜生不难,以前做邪门歪道事情时候他就尽折腾下鸡毛蒜皮事情,大事不成气候,小事情还算凑合,以后二狗你要使唤他千万别跟客套,要办砸事情帮你打断他手脚。”王虎剩承诺道。
听到这个根本不算夸奖夸奖,如标枪般站在梧桐树下王解放嘴角微翘,似乎很开心。
王虎剩突然压低嗓音*笑道:“昨晚做没?”
陈二狗点点头,眯着眼睛吐出个烟圈,似乎在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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