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被手指间烟烫到手,终于回神,笑道:“说说你吧,既然要跟着逛荡,总得大致解下你。”
“?”
似乎从没有好好反省过自己高翔愣下,又要瓶啤酒,喝口后道:“是北京人,狗哥你口音就听得出来,家里有点小背景,论官帽大小,顾炬这帮孙子老头子见着家人还得喊上级,但就是因为在北京,厅局级高干多如牛毛,而且大多不在实权部门,就挂个虚名,清水衙门里浪费时间。中看不中用高干多,高干子弟亲戚就更多,家和家亲戚朋友不幸都是这类,经常能在几条线路公交上碰到某办公室把手女婿啊或者某某司某某处头头孩子,反正有权高干,是个没见过,活二十多年,是真没碰到过,北京太大,上面圈子,父辈们削尖脑袋头破血流想挤进去都不成,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也就只能打地洞,到们这代就更没指望。偶尔看到报道中高干子弟开车撞人无法无天新闻,就很没出息地想,要是能跟这群被老顽主鄙弃新生代顽主起腐化堕落,块找乐子,肯定干。后来吃哑巴吃黄连,吃几次小亏,才总算明白自己是哪根葱,再就到上海读大学,跟顾炬这帮人结交,也就只能做些锦上添花事情,雪中送炭是绝对不可能,本来还有个跟们混得很熟,老爸垮台,欠屁股债,吞枪z.sha,那人跟们借四千块钱,结果没个人肯借,其实四千不多,真不多,他老子要是没垮,四万都不是问题,当然,说老实话,也没借,没那个闲钱,也不想借。这个鸡巴社会,谁他妈吃饱撑着跟别人动不动就去共患难。”
“没义气,也想混这行?”陈二狗笑道,问得不咸不淡。
“狗哥,为兄弟两肋插刀时代早过去,不插兄弟两刀都算好,黑帮影视里兄弟情谊纯粹扯淡,就不信真有人愿意替大哥坐个二三十年牢,也不信真有人肯把全家老小命都交给别人,现在黑帮,都赤裸裸讲钱,讲利益,分赃就跟菜市场买卖样,起码能接触到大抵如此。”高翔话虽然不中听,但起码都是些蛮掏心窝话。
“小梅,你菩萨大,这尊小庙容不下,不敢做你大哥。既然你愿意跟,说老实话,也跟你讲点实诚,没钱,这里也算是彻底清水衙门,也没势罩你,出事情还真就需要身边那仅剩几条枪抗上去,你身板不行,到时候跑,会遭嫌恶,不跑冲上去,不小心就义,也对不住你父母。所以你别急着跟表忠心,你可以经常来SD酒吧玩,脑子不热,再考虑这个问题。”陈二狗轻声道,虽然说来上海没多久,但到底经历些在张家寨辈子都遇不到事情,他像块海绵,竭尽全力地吸收这座城市独特风格。
略微不情愿小梅终于还是点点头,读十几年书,跟官场厮混大半辈子父辈们相处二十多年,这点耐心还是有。
有王虎剩照应着小夭,陈二狗不怕她受欺负,听说小梅斯诺克水平不错,就拉着他去二楼桌球室,兴许是他那双手解剖狍子、山跳也讲究个力道巧劲,打起桌球来进步神速,到小夭下班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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