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作声,男人?要死,要还没有出生吧?
1993年6月20日阳光明媚杭州
又杀人,两个,这不是第次,也不会是最后次。
老爸,别担心,做这个,就跟小时候学钢琴、古筝、毛笔字样,很快就完全适应。
1994年4月1日阴雨绵绵杭州
算是普通,比如不让同龄人知道早就能够用英语、法语、德语跟人对话?比如不让老师知道已经接触《基督教史》、《文学简史》这些书籍?不理解座位上那些孩子为什脸崇拜地望着老师,园丁?种为让自己满足道德不足以称作道德,比如救个人,你如果是抱着救人能带给自己道德感而去救,那不是道德,那仅仅是种隐性名利,忘谁说出这个主张,但觉得很有道理,所以至今没有看到道德人。
回到家,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个画满经脉人体模特塑料,他让记住所有穴道和骨骼分布,不知道这做有什意义,随后他给把刀片样东西,说这东西以后要随身携带。起甩给还有本《黄帝内经》,捧着书和“小刀”,很迷茫,爸爸最后语重心长对说,对于个女人来说,跟男人博弈中,最原始和最根本差距在于身体,而非智商或者情商这类外在因素,你要强大,必须学会保护自己身体。
1991年4月1日阴雨绵绵南京
不知道为什,生日这天总是喜欢下雨,其实,真不是个喜欢哭孩子。
如果真有哪天在谁面前流泪,也会说“justwaterinmyeye”(仅仅是水在眼中)。
妈妈死,是因为生。有些人,生下来就是个错误,就是。
1996年12月23日昏天暗地上海
爸爸把送到个老头房子里,好像叫孙药眠,爸爸没说什,但知道他出事情,而且是大事情,知道谁都会死,爸爸是这样,也是,还有那个为生难产死妈妈,但不希望爸爸像妈妈那样丢下,但知道,你这走,就回不来。没敢哭,怕你走得不踏实,觉得还是孩子。
终于快十六岁,今年生日时候你送盒胭脂,说以后看到见到有资格做你女婿男人,就细心涂抹,觉得不对,以后想杀人,就可以擦点,胭脂和血,其实真很像。今天是最后篇日记,也该长大成人。
爸,走好。
1992年3月12日阴转多晴杭州
不知道为什,觉得老爸变,其实原本这些年不管多少辛苦,不管他灌输给多少晦涩阴暗处世理论,老爸骨子里都是乐观人,可他现在每次外出都让很担忧,从小就什都不怕,只怕等待,会在等待老爸时候傻乎乎想象各种天灾人祸情景,这种滋味很难受,现在更是如此,而且发现爸爸似乎有钱,他说要从今年起每年给存大笔钱。
不喜欢这样,开朗老爸像是在赌博,而且赌注似乎是他输不起东西,是什呢?不懂,因为还是个孩子,没有真长大。
所以只好问存钱做什。
老爸大笑着说是嫁妆,笑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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