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跟张胜利那样浑浑噩噩庸庸碌碌生活不样,似乎给SD酒吧罩场子个月拿五六千块钱,跟小梅这样没太大有用资源人脉公子哥套近乎,抱着张家寨视作神仙小夭每晚在床上翻滚打仗,就差不多完成任务。
但陈二狗知道,他那点称不上野心理想不会止步于此,所以他不顾死活地翻书,吸收切可以容纳知识,这是个信息爆炸时代,如果没有框架体系,只能是只无头苍蝇,所以他想到去流学府做旁听生,对于大学生,陈二狗越来越不当回事,但对于复旦或者上海交通这类听起来挺如雷贯耳名校,还是打心眼敬畏,结果第次跟小夭坐差不多两个钟头公交车来到复旦,看到人来人往咋看咋有气质年轻男女,陈二狗站在门口很土老帽地由衷感慨道:“上高中那会儿,那据说初中文凭都是地摊上几十块钱买校长就恨没给破烂校牌镶上金子,这复旦大学牛,就是不样,连随便建个小门都这拉风气派。小夭,你再看这些年轻人,个个有眼镜,像读书人,像聪明人,你那些大学同学怎看都像混社会油子,没个正经样。”
“二狗,这就是复旦大学正门。”
小夭郁闷道,从他
烦恼丝冲动,不过这话也就只能跟你说说,跟别人说,恐怕竹叶青、黑寡妇之外还得再加个绰号,疯婆娘。”
蒙虫用他那让人产生错觉苏州口音柔声道:“这就叫做境界。们跟你不样,都是大俗人,只求个五谷杂粮图个饱暖,高山流水手刃执什,概不懂,也不去费那心思。其实那小家伙人不错,身上那点小聪明和狠劲在们这个圈子倒也常见,但对孙大爷那点心意,看得出来,不假。现在兔崽子个比个忘恩负义,恨不得把卑鄙两个字刻在脸上,心里那点出道时候还不少见敬畏,以及那点骨子里谦恭,都没,真操蛋。”
“时代变,树挪死人挪活,你那套放在今天不灵,别奢望别人都跟你德行,你这叫死心眼。”
女人仰头喝口酒,懒洋洋道:“至于那家伙,任由他自生自灭就是。他要出人头地,不拦着他,他要被人砍成肉酱喂狗,就出于孙大爷那点微薄情谊,替他收尸。跟他,估摸着这辈子都没交集可能,他如果真能将来某天面对面跟说话,不妨跟你打个赌,要是他做到,去跳黄浦江,没做到,你去跳,怎样,蒙虫?”
“赌就赌。”
蒙虫爽快笑道,奈何嗓音实在娘娘腔,如何都没有东北大汉豪迈气魄可言,“又不是没跳过,当年被人从河北追杀到广东再到上海,跳黄浦江那都是小事。跟着你混八九年,就没见过你做什出轨事情,就赌回,反正输也不大亏,赢还能看到轰动上海大场面。”
兴许是上海最漂亮也最毒那条竹叶青嘴角勾起个含蓄媚笑,砸吧砸吧嘴巴,回味那口酒余韵,道:“他在爬,接下来难道就不会爬吗?即使他侥幸追上,你再怎也是大把年纪,说不定都是有孙子老家伙,到时候看你把老骨头怎大冬天跳黄浦江。”
无语蒙虫愣在当场。
最毒竹叶青,毒不过妇人心,这话谁说,真他娘有道理。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