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老家伙说成是张家寨最敢下嘴狗,不管是东北虎还是野猪王,都敢撵都敢咬,只可惜死得早,整个村子都替张家寨头号疯狗陈二狗觉着唏嘘可惜。
把黑豺从东北黑龙江穷乡僻壤旮旯,带到上海这座布满养尊处优贵宾犬玩偶狗国际都市,做出这事情只是个孩子,似乎也只有脑子不太正常孩子才能干出这不可理喻事情,带着条土狗从最北方千里迢迢来到南方,陈二狗第眼看到孩子和黑豺,这人狗都蹲在阿梅饭馆门口,那孩子他当然认识,张家寨为数不多异类,从小就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做个怎甩都甩不掉拖油瓶,个带把男娃却长得很像个女孩,这在大城市兴许还是件好事,但在张家寨帮粗糙爷们眼中可不是什值得称道东西,他能长这模样归功于那个被人贩子卖到黑龙江个离张家寨算最近小城镇娘,那可怜女人长得俊俏,张家寨都说不比陈二狗娘年轻时候差,这样个女人花孩子他爹四千多块钱,那是辈子积蓄,对张家寨来说还是祖上积德才能攒下这多钱,她是被男人双手麻绳捆结实路拖拽回张家寨,回到张家寨时候她已经衣衫不整,村民都知道那肯定是憋三十多年火气张来旺路上就把她按倒扒光衣服,浑身舒坦张来旺脸上却没好看,村民也猜得出八成这水灵女人不是第次跟男人做那事情,但他们都理解,这漂亮女人要是第次给张来旺,不现实,非让人嫉妒死,过天张来旺更不高兴,原来这个女人是个傻子,只知道对着人傻笑,但他没打算还回去讨个公道,这个细皮嫩肉媳妇再傻,到晚上躺在炕上就是张家寨最动人女人,张来旺知道,每天晚上趴在窗口偷听牲口没有十头也有七八头,这让他很有成就感,在女人身体上耸动得格外卖力,那时候张来旺觉得要是能从她肚子里给他生个带把娃,就是死也值,结果生是生,从接到张家寨到那女人生孩子,只用八个月,这意味着什不言而喻。
生完孩子第二天,那个只会傻笑女人不笑,走到额古纳河把自己淹死,再漂亮女人在水里浸泡久尸体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对没心没肺见不得别人好张家寨来说,她到来无非就是给张来旺戴顶最大绿帽子,她离开则是让他们失去大半夜去蹲墙角趴窗户偷听乐趣,没人说为她真哭天喊地撕心裂肺,连张来旺都没有,更何况别人,这个男人只是草草埋葬这个名义上媳妇,然后便成继陈家老头之后第二个酒鬼,再就没什后来,死,无缘无故上吐下泻口吐白沫,躺在地上四肢抽搐,那天正好附近村里土郎中出远门,很快就走,他那个当时只有七八岁不是亲生孩子就站在旁盯着他,让外人觉得这孩子不是在看爹,是在看只在滚热水桶里浸泡死猪,所以张家寨不喜欢这孩子,跟不喜欢陈二狗样,觉得都是外人,外人都是白羊狼,不靠谱,所以整个张家寨对于喜欢乱咬人擅长下黑拳打闷棍陈二狗以及他屁股后面孩子都怀有本能敌意,称他们为条大疯狗和条小傻狗。
小傻狗名字还是陈二狗帮忙取,因为陈二狗是村子里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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