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蛇肉喝蛇汤,魏端公大饱次口福,配上让陈二狗加点草药小酒,顿饭吃得酣畅淋漓,摸着肚子叼着烟,魏端公懒洋洋走在小区内,眼角余光突然瞄到个很容易被记住身影,王虎剩,魏端公嘴角上扬分细微弧度,笑得玩味,故意不去理睬那个比他矮将近个脑袋有趣家伙,魏端公也玩古董,知道真正好东西十有八九不在市场上,拍卖会偶尔有两样让人惊艳玩意,但价格高,要想低价弄到让外人眼红宝贝就需要身后那位“小爷”,魏端公肯定经王虎剩那双手国宝级文物未必就比大收藏家来得少。要不是从非正常渠道解到底细,魏端公定会走眼,没法子瞧出这家伙还是个有大故事有来头猛人,魏端公根烟抽完,安心在山水华门做保安王虎剩还没上前搭话,等到魏端公掏出烟抽第二根,王虎剩才快步跟上,魏端公恰好将那根烟顺水推舟递给他,并且还替他点上,王虎剩也没矫情地露出受宠若惊那类脸色,是不清楚魏端公冰山下根基,二来王虎剩好歹也是刨坟挖墓那行业榜眼,又没把柄在魏端公手里,他也懒得表演番早就炉火纯青卑躬屈膝,等魏端公把自己那根黄鹤楼点上,王虎剩这才开口道:“魏爷,看得出来,你对风水和毛笔字都有研究,还不仅仅是抓住皮毛,已经登堂入室,放在今天,很不简单。”
“放在身上其实也简单。”
魏端公吐出个烟圈,轻笑道:“呢,是苦地方出来人,运气不错,年轻时候也肯打拼,靠着点小聪明赚点钱,买房子买车买女人,然后问题就来,不知道怎把血汗钱花出去,你说尴尬不?加上经历过些波折和起落,干脆就静下心来练练字,看看书,跟几个老前辈喝茶下棋,二三十年下来,总算摘掉,bao发户帽子,这事情,谁做二三十年都有今天那点皮毛见识。”
“谦虚。”王虎剩摇头笑道,张嘴,就露出那口缺半颗门牙暗黄色牙齿,他这种人就算西装革履坐在西餐厅,也会被认作是离开餐桌就回到农村旮旯头扛锄头农民,最好也是工地上搬运水泥外来务工人员,世上千里马不少,少是伯乐,关键是王虎剩这匹马还从不叫唤,狗不叫还能咬人,瘦骨嶙峋千里马就只能被拉去做最下贱苦力。
“虎剩,说句不该说,你要真跟钱没仇,不至于在山水华门做保安吧?当然不是瞧不起保安这份工作,这就像说让诸葛亮做私塾先生是没问题,但总冤枉那肚子锦囊妙计和那颗大智近妖脑袋。”魏端公混迹三教九流几十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本事自然不俗,到王虎剩这边,兴许是脑海中“小爷”形象定势,说起话来没刻意下里巴人,犹豫下,魏端公扬起那只夹烟手,说句挺荤素不忌话,“这双手,能摸线女明星奶子,为什要去摸路边发廊女胸?”
“魏爷,直以为你是个文化人,平日里听惯你调调,再听这话,还真不适应。”王虎剩摸着下巴眼神古怪盯着魏端公道。
“早说,是穷地方走出来人,骨子里糙得很,所以也难怪这路走来尽是白眼,十几二十年冷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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