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个王哥郑哥,还主动把外卖包下,偶尔魏端公打电话来询问进度,陈二狗还不忘见缝插针替他们说上几句好话,两人心里那叫个舒坦,何况这年轻后辈特懂事,谦虚,他们夸夸其谈自吹自擂时候定很配合地加以肯定和欣赏,关键是他们觉得这年轻人笑得不虚伪,做事做人都实诚,肯吃亏,于是他们没过个星期就愿意把些养狗诀窍传授给陈二狗,毕竟大家是在干个没有竞争活,你养你阿拉斯加,养陕西细犬,泾渭分明,主子出手也阔绰,王、郑两个人不知不觉就依赖上陈二狗无所不为无所不做,买烟买酒送外卖,还有听他们牢骚讲黄段子陪他们玩点牌九骰子,输钱当然大多是二狗,每次数额都不大,输也就七八十样子,但蚊子再小也是块肉,而且王、郑两个还能时不时去陈二狗窝里蹭几顿饭,让王虎剩大将军聊点风水相术,或者求王解放聊些床上风流韵事,那日子,倍儿有滋味。
把王、郑两个伺候舒服,陈二狗也就可以安心养狗,顺便从他们嘴里捞出点魏端公底细,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爱,没有无缘无故恨,更没有无缘无故付出,陈二狗那斤斤计较蝇头小利刁民,付出这多,自然要求回报,只是他回报没让王、郑看明白,那两个人是个月能拿五千块占点小便宜就可以安安心心星期嫖娼次个月必去声色场所大肆挥霍次人物,陈二狗不敢说他们没有鸿鹄之志或者不求上进,人心隔肚皮,也许谁都有不可告人故事,陈二狗忙着往上爬,没工夫愤世嫉俗或者冷嘲热讽,他不能不忙,在王虎剩看来纯粹就是自己找抽找罪,在魏端公别墅看到大鱼缸内红龙,就又埋头研究这种鱼类习性和喂养,别墅里油烟机坏,热水器不中用,窗帘断,他都要小心翼翼摸索,定要琢磨出个原理,为此陈二狗桌子上书越来越厚,越来越杂,王解放对此直很不理解,刨坟盗墓或者勾搭有妇之夫哪怕入不下九流,是下三滥勾当,做起来也大快人心,哪怕是恶名昭彰,也比做些打杂修理工蝇营狗苟来得舒畅太多,他个人感觉二狗完全可以跟着小爷做点大事情,指不定两三年就能鸣惊人,何必在这里受鸟气,不过这话王解放不敢跟王虎剩说,怕挨揍,只能烂在肚子里。
魏端公有四个女儿,其中个二十三岁,个刚到十四岁没几天,她们会趁魏端公不在山水华门空隙去别墅玩乐,喊上死党闺蜜,三五成群,年纪不大但大多数都有车,架势很大,让陈二狗个小保安很羡慕,这群含着金汤匙长大孩子,真他娘个个活在蜜糖罐子里。
刚到十四岁女孩叫魏冬虫,她姐叫魏夏草,冬虫夏草,想到这个陈二狗就忍不住想笑,心说魏端公这大人物还真是对女孩不待见,取名字都这懒。魏冬虫每次见到陪狗玩陈二狗都莫名其妙大发雷霆,有机会就拿陈二狗出气,不是取笑嘲弄,就是尖酸挖苦,还会制造带点人身攻击恶作剧,有些时候让那些差不多年龄同党都觉得玩过头,陈二狗恼火归恼火,但面子上次都没让那小阎王过不去,这毕竟是她老爹地盘,而且她之所以不放过他,可能很大部分上是把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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