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陈二狗问个很关键问题。
“没见面时候有五分把握,现在有八成。”
郭割虏揉揉手,擦淡血迹,抬头微笑道:“再说只要天没死,去云南还可以回来,你要是做亏心事,跟你命换命就是,既然能进戒备森严乔家别墅把乔八指刀刀砍78刀,杀个你,也不算太难。”
陈二狗苦笑道:“你狠。”
“不狠,就彻底没让魏爷刮目相看本钱。”郭割虏起身道,“二狗,你都是小地方出来穷人,没家庭背景,二没学历文凭,如果想出头,做人上人,就得敢吃人。魏爷总说莽撞误事,成大事不足,做小事有余,魏爷说你比强,肯忍能玩阴,有政客潜质,也许今天是你在位置上,就会设圈套步步慢慢玩垮乔八指,这就是你跟不样,你那样才可以保魏爷在意人生无
二狗很快平静下来,越是惊险,就越需要镇定,这是身伤疤换来刻骨教训,抛给郭割虏根烟,替他点上,陈二狗也抽起根,笑道:“魏爷给抽都是黄鹤楼,这边就不能给你好烟抽。”
郭割虏从头到尾都在观察陈二狗神情变化,等陈二狗手不抖心不跳地递给他烟抽,他才露出破天荒笑容,深深吸口,眯起眼睛,仿佛还沉浸在将乔八指乔家八爷剁成碎片快感中,轻声道:“魏爷果然看人准,以前看不起你,不明白魏爷为什愿意跟你这种人打交道,今天这根烟,抽得爽。”
“把事情详细说下?”陈二狗试探性问道,既然郭割虏找上门,不管是什麻烦,都板上钉钉地惹上身腥,想躲不太可能,既然这样还不如多解点,省得怎遭殃都不知道,进城旁听那多经济课陈二狗也明白个大道理,信息,这两个字能赚钱,推广来说,也能救人或杀人。
“没时间跟你细说,得躲云南去,乔八指在江苏势力不比魏爷浅,这辈子都不太可能回来,来这里就是想求你件事,要不然走得不安心。”郭割虏抽着烟缓缓道。
“你说。”陈二狗沉声道,没半点拖泥带水。
“不怕把你拖下水?”郭割虏笑得诡异。
“说不怕就太假。”
陈二狗笑笑,根烟很快就抽尽,继续点燃根,道:“不过魏爷对有恩,出点力是理所当然,也不跟你说大话,能做到,出十分力气,分不偷懒。不能做到,出十二分心思,尽力做到,至于结果怎样,不敢跟你保证。”
“这话爱听。”
郭割虏掐灭烟头,道:“魏爷不喜欢跟人交心,所以生意伙伴多,手下喽啰也多,但都谈不上忠心,他在位置上还好,都能镇得住那些肚子狼子野心家伙,不在就都散,没个人愿意出头,魏爷死,但嫂子跟孩子都在,走,就真没人愿意肯站出来像个爷们那样给魏爷办事,怕她们吃大亏,那些龟儿子没个信得过,不是贪钱,就是占几个嫂子便宜,所以万不得已找到你,想让你出头照应着,跟嫂子们事先都打过招呼,你只要进魏家,钱不缺,人也不缺,再做事情,就顺很多,但也把话撂在这里挑明说,风险肯定有,还很大,就看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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