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蒹葭靠在石碑,陪陈二狗起眺望不知道淘去多少风流人物滚滚长江,停顿半分钟,缓缓道:“个男人,怎样才算大丈
陈二狗挠挠头,还是忍住这个诱惑。
“真不嚷?过这村可没这店,以后就不带你来燕子矶喽。”曹蒹葭打趣道。
“不嚷。”
陈二狗摇摇头,蹲在地上悠闲抽烟,突然抬起头问道:“能不能问个问题?”
“不能。”曹蒹葭狡黠道。
在史书上占据短小篇幅甚至是寥寥百字十数字,等你读透二十四史,定受益匪浅。”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曹蒹葭转头轻轻瞥眼点头陈二狗,这是个能举反三男人,她眼神里温柔不再加以掩饰。
闻鸡亭,铜钩井,武庙闸,辟邪驮石,曹蒹葭走马观花,等走出玄武湖,陈二狗忍不住问道:“这急?”
“习惯。”
“因为你知道想问什,又不想回答缘故吗?”陈二狗笑道。
“正解。”曹蒹葭眨眨眼睛。
“你总是这个样子,不敢娶你。”陈二狗唉声叹气道。
“那你问吧。”哭笑不得曹蒹葭出奇地妥协,这貌似不是她风格,这种激将法放在以往根本就是雕虫小技,可在这个月涌江流雄踞燕子矶之巅当下这个男人说出口,她却实在不忍心拒绝。
“你都知道想问啥,干吗不给个干脆。”陈二狗郁闷道,就跟要上断头台好汉样,嚷着让刽子手干脆点。
曹蒹葭眼神黯,继而忍俊不禁道,“这年多都是这个样子跑景点,爬黄山、峨眉山在内所有名山速度都要比平常人快上倍左右,是小时候被爷爷教出来老毛病,抓主要矛盾,讲究个雷霆万钧,所以学生生涯,看书也好,考试也罢,甚至是跟人交谈,都像是场场小规模战役,要集中优势力量口气逐个吞掉各个局部敌人。”
到最后,曹蒹葭学着她爷爷做个演说手势,陈二狗没笑,她自己笑得捧腹,看到不解风情陈二狗傻乎乎愣在旁,有些尴尬曹蒹葭瞪他眼,心领神会陈二狗立即配合地憨笑起来,曹蒹葭摘下鸭舌帽狠狠戴在陈二狗头上,转身率先走路,嘴角扬起会心笑意,陈二狗手里拎着买来没多久南京板鸭,边啃边追,曹蒹葭走在前面,手里握着块没花陈二狗多少钱玉雕无尾金陵辟邪,拇指细细摸索着远称不上圆润玉石,眼神流波妩媚,那个曹家老人心目中有大将风范宝贝孙女、曹野狐眼中大智近妖妖孽妹妹再高不可攀,让人望而生畏,说到底,剥下荣耀光环和显赫外衣,也只是个等26年爱情女人。
有些东西来得越姗姗来迟,也许越不会犹抱琵琶半遮面。
晚上,曹蒹葭还是没有放过陈二狗,带着他跑到南京郊外直渎山上燕子矶看长江,登临矶头进入御碑亭,乾隆帝“当年闻说绕江澜,撼地洪涛足下看”14个字让曹蒹葭啧啧称叹,说当真是极有气势,有六分李太白风采,对诗词七窍通六窍陈二狗就干脆蹲在亭子里抽烟,眺望长江,因为是晚上,天地间水月皓白,滚滚长江东逝水,泻千里,果真是月涌大江流,陈二狗心胸豁然间开阔,几乎想要狂吼几声。
“要嚷就嚷吧。”曹蒹葭心有灵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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