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来到大厅,郭割虏就坐在条椅子上,神色安详平静,点不像是要跟陈二狗言不合就搏杀相见对手,更不像那个当着主子方婕面跟钱子项下军令状魏家第号猛人,陈二狗说句让曹蒹葭暗自点头话,“虎剩,拿瓶酒,再让象爻弄点下酒菜。”
“该请你喝酒才是。”极度吝啬笑脸郭割虏露出个含蓄笑意,“而且还以为你要直接让小爷王虎剩跟白马探花陈庆之把做掉。”
“要做掉你,也得等跟你把酒喝完。”陈二狗笑道。
王虎剩拿两瓶白酒,陈象爻也很快烧好几样精致小菜,陈二狗跟郭割虏面对面坐,曹蒹葭和王虎剩坐对面,四人桌,曹蒹葭给桌上三个男人各自倒杯酒,最后自己也倒杯。陈二狗等切就绪,举起酒杯饮而尽,道:“这杯就当谢魏爷。”
曹蒹葭帮他倒第二杯,又被陈二狗仰头口喝光,道:“这杯敬你,当初如果不是你看得起,现在也就是在山水华门做个成天在同样地方瞎逛小保安。”
个好青年,总之,不是说风凉话,落到你头上连串苦难未必就不是笔常人无福消受财富。”
“懂,天将降大任于斯人。”陈二狗咧开嘴傻笑。
“真懂自安慰。”曹蒹葭笑道。
“自安慰?”陈二狗突然笑容古怪起来。
曹蒹葭迷惑不解,不明白这个说法有何不妥。
第三杯还是口干掉,陈二狗抹嘴,豪气道:“这杯酒直欠着,没机会敬方姨,虽然肚子里有怨言,但该谢还是要谢,感激是感激,记恨是记恨,分得清楚。这半年,做每件事情都问心无愧,方姨要乔六死,要舍弃保魏家安稳,无话可说,但如果你今天是来劝离开南京,不妨实话跟你说,没门。”
“那没话说。”
郭割虏干脆道,也只顾喝酒,两个人你来往,人半瓶酒下肚后,郭割虏注视着陈二狗,“本来惦念着你跟魏爷情分,只想要你条手就放你出南京,但你既然铁心要跟方姐耗下去,不能让她难堪,只能对不住你。”
“你走得出这房子?”陈二狗笑道。
“敢来,当然不是送死,你要
陈二狗低头把玩着阿拉斯加捕鲸叉,10秒钟后曹蒹葭就察觉到将“自安慰”四个字去掉中间两个后龌龊意思,不等她发飙,王虎剩神情紧张地跑上楼闯进来沉声道:“二狗,郭割虏已经找上门来。”
“多少票人?”陈二狗冷静道。
“就个。”王虎剩皱眉道。
“他现在在哪里?”陈二狗愣下,单刀赴会?到底谁才是鸿门宴设置者?这个郭割虏在他看来虽然做事貌似鲁莽,但件事情具体落实到他手上,定可以完成得毫无瑕疵,例如不说活剐乔八指是否明智,他在这件震动南京惨案中完美扮演个残忍、狠辣、却极其冷静、细致变态角色,这种人未必会像方婕那样玩弄权谋,但单对单,陈二狗没太大信心,不能不谨慎再谨慎地小心应对。
“就坐在楼下大厅。”王虎剩阴冷道,他很有把郭割虏杀人灭口冲动,郭割虏就是方婕左膀右臂,魏家见不得光领域几乎可以说都得由郭割虏撑场子,郭割虏死,就不怕陈二狗没有出人头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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