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乍舌问道:“你说那个小念头什拆法是个啥东西?”
眼睛紧盯两人搏击曹蒹葭欲言又止,最后决定还是放弃苍白文字定义,道:“跟你说个经历,6年前哥次跟古稀花甲那位泰斗讨教,他只是简单把手搭上哥手背,就说哥还没有黏桥内劲,哥不服气,手向后缩想要钳制
地前倾,肩抵臂撞将拳落空郭割虏撞回去,乘胜追击,陈庆之出拳快如闪电,雨点般砸向郭割虏胸腔,郭割虏退再退,疲于防守,陈庆之起先防守颇有手法之防护风雨而不透内家拳法风范,让郭割虏错以为他是个练内家拳家伙,不想到阵蓄劲短打占据主动后,陈庆之身体刹那间拉开,长拳骁狠。
长寸强寸。
抓住个空当记势大力沉炮锤砸中郭割虏右肋,把这位南京大名鼎鼎拼命三郎摔向客厅八仙桌,张崭新坚固桌子就被郭割虏身体掀翻砸烂,就在王虎剩松口气以为大势已定时候,郭割虏安然无恙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灰尘,眼睛通红,无比炙热,脱掉西装丢在旁,把领带扯下去圈圈裹在右手拳头上。
真爷们。
王虎剩努努嘴,也不要酒杯,从王解放手中拿过酒瓶就灌口,滋润。
双方都没有废话,再战。
真正搏杀绝对没有飞檐走壁,没有唯美华丽,只有寸狠寸猛。郭割虏脚踢,扫绊,肘击,膝顶,无不精,对上陈庆之滴水不漏搭截黏、针钩弹和拐撩踩,根本就是坐镇长板桥张飞对上虎痴许褚,硬打硬,没有半点水分。
虽然陈庆之不如郭割虏狠辣刁钻,但大开大合和蓄势寸打两个截然相反内外拳法之间圆转如意,这是他第次在王虎剩这帮人面前使出全力,才真正让王解放心服口服,平时他只见到陈庆之教陈二狗些简单实用套路,举手投足间始终温文尔雅,谈不上刚猛霸道或者绵里藏针,今天终于让王解放大开眼界,明白为什小爷肯那般器重这位白马探花,深藏不露,比较王解放就发现自己手法套路太过粗糙,对付小地痞流氓绰绰有余,但对上十几二十年深厚功底行家,只有挨打份。
“很杂,底子也厚,不愧是太原陈老爷子手培养出来好手,二狗,你捡到颗大元宝。”
曹蒹葭微笑道,望着客厅中激烈厮杀两个男人,“这个郭割虏有点泰拳意思,也听说过这人曾经手缠沾有石屑浸泡过棉条几拳就把对手打出内出血,打法很野,没有繁琐套路,这种人在特种大队也很吃香,效率高,致残率也高。陈庆之相比来说就正统许多,北派长拳,咏春拳,还有他陈家祖传拳术,算下,目前为止陈庆之打出大概六种拳法,难得是身兼内外,都说内练口气外练筋骨皮,哪有那容易熊掌鱼翅兼得,爷爷有个刚刚去世挚友是南派拳泰斗,精通杨氏太极和古劳咏春,他说过身材高大或手掌宽大肉厚者多天生力大,如果这样个练拳之人手掌却跟女子般光滑尖细,肯定是后天练成身不俗内劲,尤为难得。陈庆之显然如此,除形意和八卦颇有造诣,他还是个小念头拆法高手,猜陈庆之八成是通过黏桥对拆练出来内劲,少不七八年日复日拆练浸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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