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河胯下年长扬州瘦马多少听说过这位上海浦东大财主势力,初看到两位横空出世不速之客,还以为是要玩新花样,虽然不情不愿,但也不敢拒绝,在她眼中男人大多变态,除双飞,她不是没被皮鞭滴蜡过,也不是没有被五花八门手法蹂躏过,男人没个好人,只分有钱有能力去使坏富变态和没钱把畸形心理发酵出来穷变态,等看清陈二狗和陈庆之她轻轻拉起被单遮掩住鼓荡丰腴胸口,水蛇般扭扭娇躯,示意身旁出道不久年轻后辈别紧张,媚眼如丝,娇腻道:“爷,要是加他们,可得加钱。”
“掉钱眼里贱货,就怕你们有钱没命花。”
夏河冷笑着起身,露出长久健身塑造出来结实光腚和壮硕身材,套上裤衩,脑筋急转,却如何都想不到他们能找到玛斯兰德别墅,出来混造孽多作恶多,就得小心翼翼狡兔三窟,夏河光在南京就有四套相距甚远住所,每天都要换地点,就是怕出现被仇家阴死局面。
他实在琢磨不出仅凭陈浮生那丁点儿人手怎可能查到这里,何况不出意外郭割虏还在暗中虎视眈眈,至于别墅内两名保镖怎会被悄无声息放倒,夏河懒得多想,见识过陈庆之恐怖手段,听闻过陈浮生那位东北当代响马玩刀水平,夏河小心肝忍不住扑通扑通,心中悔恨,痛骂自己为什在地藏菩萨佛诞辰日做男女苟且之事,果真报应不爽,夏河狠狠瞥眼身后两个察觉情形不妙花容失色扬州瘦马,拳砸在床单上。他坐在床头,眼睛下意识瞄眼床头柜上手机,心头震,周惊蛰。
真相浮出水面。
该死女人,难道这个魏家女人已经胳膊肘往外拐?
夏河心如死灰,这个时候陈庆之按照陈二狗意思将那只手机收起来,甚至连两只扬州瘦马手机也没有放过,彻底断绝夏河向外界求救最后机会,陈二狗搬张极富巴洛克风格奢华椅子坐下,没有得意洋洋地翘起二郎腿,而是将那柄阿拉斯加捕鲸叉插入椅子边缘,掏出包南京,点燃根,用他招牌式三根手指蹩脚夹烟手法,眯起眼睛抽烟,先是朝那两只不知所措品鸡笑笑,用口前不久从王虎剩那里学来陕西话口音,道:“别紧张,跟他谈点事情,你们两个穿上衣服去楼下大厅喝喝酒看看电视,别做让难堪事情,也不会伤害你们,中不中?”
两个娘们小鸡捣蒜般使劲点头,那速度比她们樱桃小嘴含男人阳根娴熟套弄都来得快,生怕这两个看着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凶神恶煞会辣手摧花,黑道上事情她们解得必然比普通老百姓多点。
最近南京高点圈子都在谈论乔家父子惨剧,品鸡,既然敢叫品鸡,敢收寻常小姐好几倍甚至十倍价钱,当然不是普通人玩得起货色,听到有趣事情自然也多,所以她们火急火燎胡乱穿上衣服,速度依旧快得惊人,点都不讲究前辈们传授得12字真诀,脱衣要慢调情要久穿衣要缓,也不管不顾是否春光乍泄,拎着包鞋子都没穿就跑出去,在楼客厅里依偎起战战兢兢。
“姐,怎办?”年龄兴许只有另位扬州瘦马半女孩忐忑问道,几乎要哭出来,她刚入行,只是简单被虚荣心冲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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