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陈圆殊公寓门铃响起,当时只有陈象爻早早熟睡,周惊蛰在心不在焉地看电视节目,陈圆殊直在自己房间电话不断,曹蒹葭则呆在书房继续阅读书籍,王虎剩躲在角落很不客气地开瓶葡萄酒,还特地跟陈圆殊要雪茄,享受不需要他花分钱富人生活,关键是他边喝红酒抽雪茄还骂这些玩意不靠谱。
门铃响起后,率先出门是仿佛心有灵犀曹蒹葭,挠头微笑陈二狗,脸轻松王解放跟成天挂着张刻板脸谱陈庆之,大势已定,曹蒹葭没有雀跃神色,也没有嘘寒问暖,只是轻轻帮陈二狗挑双合脚拖鞋,然后柔声问道:“怎不事先打个电话通知下?想给个惊喜?”
“急着开车,想早点过来看你,没来得及打电话,也没想到。”陈二狗略微尴尬地赧颜道,他确是个跟大时代有些脱节男人,现代化东西远没有牛角弓扎枪来得娴熟,不过上手想必也是很简单事情,对于个同时接管郭割虏和夏河双方势力家伙来说,不再缺女人,更不缺钞票。
“去给你陈姐报个平安。”曹蒹葭点头道,蹲下来很自然而然地帮陈二狗换上鞋子,别说陈二狗瞠目结舌,曹蒹葭身后闻讯赶来周惊蛰和王虎剩也被这个动作震慑到,陈庆之和王解放似乎也有些吃不消,个个脸色古怪,唯独当事人曹蒹葭风淡云轻理所当然姿态模样。
陈二狗小跑上楼去找陈圆殊,亲眼见到这厮活着回来周惊蛰终于能睡个安稳觉,礼节性告别后便独自平静离开公寓,她人生远没有陈圆殊和陈象爻那般与陈二狗盘根交错,虽说是条船上人,但比起所有人,她跟陈二狗关系非但不值提,反而羞于启齿,今天是,以后也许更是。
陈圆殊与她点到即止,曹蒹葭跟她更是距离适中,不是每两个优秀女人坐在起就能成为死党闺蜜,相反,因为同个男人而站在同个阵营,更多只会是适宜勾心斗角和相互戒备。
人过三十,不管男女,谁胸中不积郁或多或少不平之气,谁没体会过世上叵测之机,20岁之前单纯憨厚些可以被视作可爱,到而立之年,未免滑稽,尤其像周惊蛰这类剑走偏锋女人,比起工薪阶层家庭主妇又多几分坎坷荣辱,坐进Q7,周惊蛰习惯性想要抽烟,脑海中却想起陈二狗那句“抽烟会有风尘味”评语而打消念头,启动车子,周惊蛰开始想象接下来南京不可避免轩然大波。
陈圆殊听陈二狗语气平静讲述晚上经历,就跟听演义小说般跌宕起伏,本以为杀郭割虏已经是个不可逾越高峰,却更上层楼,听到夏河死讯,陈圆殊已经轻微面红耳赤,陈圆殊自认不敢说阅尽沧桑,但好歹也见过不少风雨极多猛人,陈二狗说话不多,加上跟钱子项谈妥整个描述过程加起来也就寥寥数百字,她相信要是让王虎剩来说,肯定能天花乱坠,却注定远没有他描述来得荡气回肠,同时陈圆殊好奇他怎说服方婕和钱子项,但陈二狗不说,她也不便刨根问底,光是听到晚杀两人就足以让她宿失眠。
江湖是什?陈圆殊直看不懂,以前迷迷糊糊看魏端公、乔八指伙人上蹿下跳,觉得那就是南京这种线城市内江湖,至于偶尔传闻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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