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禅犹豫下,最终还是把烟还给吴煌,靠着座椅,懒洋洋道:“前两个月开始戒烟,好歹坚持个年半载。”
“北禅,来南京除同学会,还为什?你这种毕业就无利不起早钻进孔方兄怀里堕落分子,断然不可能因为那点微薄同学友谊跑来南京喝东南风。”吴煌挖苦道。
“听说南京苏州女人品次很高,就来祸害祸害。”徐北禅也只有在吴煌这种极少数死党面前才言谈无忌。
“少打马虎眼,坦白从宽。”吴煌清楚徐北禅性格,如果说恰好在江苏有生意顺道来看他有可能,但要说平白无故参加场同学会,跟最出名扬州瘦马是处女几率样大。徐北禅从来不做无意义事情,他看不顺眼东西或者人,会直别扭下去,在大学时代,徐北禅就直瞧不惯大多数同学给辅导员或者系领导做狗腿子,加上说话阴阳怪气总喜欢含沙射影,人缘很差,当年徐北禅低调内敛跟吴煌比起来截然不同。
“来找个人。”徐北禅闭目养神道。
跟走。”吴煌笑道。
“是哪个王八蛋透露要参加这届同学会消息?”徐北禅笑骂道。
“反正就跟谈心说过。”吴煌幸灾乐祸道,拉着他起走出机场大厅,这是两个怎看都没有上位者风范男人,生活大抵如此,公子哥未必个个跋扈,富二代也未必个个骄纵,开着辆新君威来接徐北禅吴煌现在还没有被南京圈子以外同学知根知底。
谈心无辜地望望徐北禅,道:“只是跟几个死党随口说说,谁料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得人心,再说你在大学犯下罄竹难书罪孽,本来就人人得而诛之,也是间接替那些被你糟蹋还名不正言不顺女孩讨个公道。”
“谈心,诅咒你继续单身起码3年。”徐北禅苦笑道,几年不见,谈家大小姐是越发韵味,当年跟吴煌同年同月同日生徐北禅打赌谁率先拿下谈心谁就做大哥,结果到大学毕业谁都没能降伏谈心,这是他们闷骚却精彩大学生涯继没机会痛殴该死系主任之外最大遗憾。
“谁这大面子,让们徐大纨绔不赚钱跑来人生地不熟南京遭罪?”吴煌好奇道。
“跟你说你也不知道,现在有好
“求之不得。”谈心笑道,坐进刚换辆白色奥迪TT,两人座。
“你这两年赚不少钱,怎还开君威?”徐北禅坐进吴煌车子后笑问道。
“不开君威开什,你难道让去开法拉利还是兰博基尼?有辆从陈鑫俊那里接手凯迪拉克,年到头也开不上几回,在江苏从来不敢开出去,最后干脆留在上海,偶尔跟年轻人逛逛夜店时候才拖出来丢人现眼,你要就拿去,不收你分钱,光养它每个月还要花几百块钱呢。”吴煌启动车子间隙丢给徐北禅根南京烟。
“尽给老吴家丢人,这种纨绔子弟在天子脚下京城不吃香,你不样,在江苏,不是甲字号,也能算乙或者丙字号纨绔吧,不开辆豪华跑车在大马路上横冲直撞强抢民女简直就是辱没你吴家大少身份。”徐北禅打趣道。
“抱歉,不是纨绔,是守法公民,是党性坚定**党党员,还是位荣立1次二等功2次三等功光荣退伍军人。”吴煌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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