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陈圆殊摇头,因为下场就轮到她比特登台比赛,陈二狗见她不忍心看场上两狗角斗,就顺便说些斗狗相关知识,“花重金饲养斗狗,就跟开设没有牌九赌场赚钱样,都是风险大却来钱快歪门邪道,也只有魏爷这种人能在斗狗基础不好南京办得风生水起,最出名职业斗狗玩家是河南杜孺拳,人称杜大老板,据说跟魏爷交情素来不错,他在河南郑州有个中国最有名大狗场,魏爷比特和北高加索犬就是从那里买来,其实斗狗斗狗,就是个斗,直没告诉你要让条狗变凶变狠,法子很野,先把它系在木桩子上,然后雇人拿棍子皮鞭抽打,激发它戾气,斗狗就是条不归路,没几条狗有好下场。黑豺今天也就是放出来松松筋骨,没打算让它做斗狗,它毕竟是条母狗,如果是公狗白熊,另当别论,那家伙天生就是头斗狗,们不上山,它自己都会进山撵撵野猪顺带叼些山跳回来,们东北黑龙江野猪可不是般畜生,皮厚肉糙体壮獠牙大,敢凶它狗才称得上是好狗。”
就在陈二狗舒解陈圆殊胸中闷气时候,殊不知对面看台五六个人物谈话焦点已经全部从斗狗转移到他,人群中赫然有吴煌,徐北禅,谈心和窦颢,还有两个与吴煌差不多年纪男人,窦颢使劲张大眼睛盯着脸庞不是特别能看清楚陈二狗,道:“谈姐,越看越像那混蛋,别以为穿得人模狗样就认不出,化成灰也能断定是他。”
“真有那巧?”谈心轻笑道,还是不敢置信,如果不是小逗号使劲吆喝蹦跳,她跟吴煌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印象中绰号“二狗”男人不过是个东北外来务工人员,灰溜溜逃出上海即便来到南京,也绝对没多大可能在年后就坐在这座斗狗场谈笑风生,何况吴煌说他身旁女人有可能是陈家大小姐陈圆殊。
在谈心看来生活确实某种时候可以视作本小说,但也是本写实类小说,容不得太泛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种庸俗滑稽桥段,她当年在大学里投资同窗当然不止吴煌和徐北禅两个男人,还有不少起初被她不同程度看好异性,但十年后,做朝九晚五白领阶层人有,做司机师傅也有,甚至做下岗职工也都有,最后出位,似乎也只有家境不俗吴煌和徐北禅。
“窦颢你眼睛有那好?”吴煌也是将信将疑。
被怀疑窦颢牙痒痒地张牙舞爪,最后只能赌气地啃水果。
“陈圆殊,在个京津玛莎拉蒂汽车俱乐部似乎听说过这名字。”徐北禅兴趣显然不在那个捅赵鲲鹏刀“二狗”身上,反而对那个遥遥望去就能感受到种强势美女气场陈家大小姐颇有兴致。
“对,她确实有辆玛莎拉蒂。”吴煌点头道。
“这个女人很有意思。”谈心笑道,“北禅你要是在南京能呆几天,劝你去认识认识她,是个外圆内方女人,东南沿海几座城市都有她铁杆钻石王老五fans,副非她不娶架势,个可靠传闻就是你们京津圈子里大公子哥好些年前来江苏镀金,看上她,结果两个人从南京飙到上海,竟然是那位公子哥输,他也愿赌服输,果真不理会锦绣前程当天就返回北方,也是段佳话。”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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