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最后句,陈圆殊不是十分理解,陈二狗也没有解释,各怀心思地分开,陈二狗打电话给曹蒹葭说要迟些回去,然后便驾车径直开往钱老爷子别墅,到现在为止,陈二狗对于大官还是个很模糊概念,不管是市委还是县委书记,甚至所学校党委书记,在他心目中都是挺不可世官老爷,那是张家寨和学生生涯培养出来劣根,所以每次经过这片区域,陈二狗难免心惊胆战,开车极慢,生怕撞到哪位大妈阿姨,连看路边流着鼻涕小屁孩都觉着他们有
发乎情止乎礼,对于暧昧大行其道当下社会来说,难,所以陈二狗越发欣赏干姐姐陈圆殊对于距离把握,想起手头上两件也许关系到他未来事业走向急事,陈二狗正色道“姐,跟你说两件正事,个是有没有机会把个在江苏中烟技术研发中心角色上升个台阶,他原来是徐州卷烟厂厂长,兼并后嫌弃手里权力被削弱,调查过这个叫王权男人,家里没什大背景,但在江苏卷烟领域还算佼佼者,有点真本事,能提拔把未必能有太多实质性好处,但肯定不会捅娄子。”
“江苏中烟?”陈圆殊皱皱眉头,道:“帮你问问看,父亲有个秘书现在混得还不错,专门管那块,也不知道顶不顶用,再就是有个同学在烟草专卖总局,手里有点小权,丑话说在前头,这两个货色都不是好人,要砸钱才行。”
陈二狗松口气道:“姐,不怕砸钱,就怕没门路。”
陈圆殊笑道:“这事情尽力而为,看情况而定,如果不麻烦,就不需要你出面,这也不是什光彩事情,牵扯广,会有后遗症,如果真要花大钱,定不会自己掏腰包做冤大头,该你出钱出力,不含糊,亲姐弟明算账。”
陈二狗点头道:“是这个理,就喜欢姐你这点。”
陈圆殊笑道:“少拍马屁放烟雾弹,第二件事是什?”
陈二狗停顿片刻,道:“有个煤老板想要在这场整改中存活下来,现在他就两条活路能走,要先跟z.府方面要吞并他手上煤矿主体签订阴阳协议,先把矿开采起来,能赚多少是多少,再就是吃下周围小型矿,达到10号文件要求,前者需要z.府公关实力,后者则要求黑白通吃,姐,仅剩那点资源在z.府方面实在拿不出手,也就能找到些肯卖命亡命之徒,直觉告诉这件事情如果办成,那即使过不去斗狗场和竹叶青那关,也不至于无路可退。”
“山西。”
陈圆殊为难道:“那得在中央有影响力才行,朝中有官好办事,但自己这些年经营出来网络都触及不到核心层面,个女人,这点年纪和阅历,要想凭借己之力劳动那些省部委大佬大驾,不太现实,至于父辈手里关系,不到紧要关头,没理由出面,人情这东西,用次就淡次,很现实。说句难听,个煤老板几座煤矿,如果不是因为你,还真不入陈家和法眼,浮生,这说,你能理解吗?”
陈二狗真诚笑道:“姐,第件事情你稍微上上心,第二件你就别操心,自己来闯,反正个光脚家伙赢是赚到,输也不亏。不能站着看到身边有许多懒人躺着,就沾沾自喜,也要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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