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笑道:“被罩住话呼吸会很困难,活活把自己憋死,当然痛不欲生。”
陈二狗笑骂道:“这法子阴损,你狠。”
说陈庆之这白马探花杀人如麻是夸张点,但要说陈二狗、王虎剩和王解放三个加起来做掉货色,肯定没他个人多,这点毋庸置疑,陈庆之不以为然道:“除塑料袋,铁丝也很干脆,不过这些都是不入流歪门邪道,其实像富贵那样才是正道,轮
,前后判若两人。”
陈二狗笑道:“方姨,庆之在山西河北带混过很多年,是老油子,杀人越货勾当没少做,估计那个老板也听说过白马探花名号。”
方婕当然知道不可能是陈庆之抛出个名号就能让对方还1个多亿,这期间陈庆之付出多少血汗,不是个世界她揣测不出,也不想去设想,她现在只想回钟山高尔夫别墅好好泡个澡,然后神清气爽地去家里给老爷子报喜,省得他老是不愿意自己介入青禾实业烂摊子。
伸个懒腰,方婕轻声道:“陈庆之是你人,做成这件事,按照端公以前定下规矩,要给你20%报酬,你也别拒绝,就做个主,帮你把这笔钱入股青禾实业,你看怎样?以后你在公司也有实打实发言权。”
陈二狗无意间得到笔天文数字横财,荒谬而兴奋,略微思量,觉得方婕这个提议很实在,便点头道:“按照方姨说办。”
把方婕送回钟山高尔夫后,陈二狗回家之前拉着陈庆之吃顿南京特色鸭血粉丝,就是路边大排档,喊箱啤酒,觉得光是鸭血粉丝还不过瘾,陈二狗还叫40多块钱小摊烧烤,边嚼边说道:“动手?”
陈庆之点点头,喝酒也好,进食也罢,有条不紊,他确是个很有大将风范爷们,身与南京城市相得益彰阴柔书卷气,却不掩偶尔绽放阳刚气势,坐在陈二狗身边,第眼看去,谁都想不到他才是给人卖命。
二狗好奇笑道:“说说看。”
陈庆之犹豫片刻,习惯做完事情后干干净净回到陈象爻身边扮演教师角色,与陈富贵样,笃信多做事少说话,不过陈二狗在他心目中不比常人,谁都能敷衍应付,唯独陈二狗不行,陈庆之小酌口酒,道:“方婕那套东西放在石家庄太刻板,不管用,本来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不过他们不仁在先,对个手无寸铁女人动刀耍威风,也就别怪不厚道。河北也有句话就肯豁出命朋友,要绑架个把人也不是太难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老板太没脑,老婆孩子被抓后大半天都没反应,只好亲自摸上门,栋别墅3个保镖,又不需要花费多少力气,原来他正在和个不到20岁情人幽会,因为时间匆忙,也来不及找家伙,就随便拿只厚点塑料袋,这东西携带方便,也实用,照面,往他脑袋上罩,紧扯,脚踢中他膝盖,那就跟拖只死猪样,连声音都没有,比加消音器枪还安全,那滋味差不多能算生不如死,等他差不多翻白眼时候解开塑料袋,说要还钱,保证他老婆孩子安然无恙,要不还,家人黄泉路上起有个伴,那家伙吓得尿地,哭着喊着说还,就差没要把老婆起孝敬给。”
陈二狗惊讶道:“塑料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