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雷哈哈笑,道:“讲几百遍还得讲。好好,女儿不愿意听,在家里就少讲这些大道理。”
回到家,陈圆殊便开始下厨,这之前拿出副象棋,材质是东陵玉,研磨雕琢下不少功夫,是个做玉石生意得意门生在陈春雷五十大寿时候赠送,当然那位后辈也没敢说这副象棋真实价格,只是胡乱说1888,图个数字吉利,陈春雷虽
道,千万不要小觑女人旺盛八卦心理。
“认姐弟,还能是什关系。”陈亚韬沉声道,硬生生打断这场也许可以无止境延伸下去有趣揣测,李晴虽然略微不满,但没敢惹张臭脸陈衙内,南京帮谁都怵这家伙,因为他是个身为副部级干部子弟就敢去揍国副级大佬子弟疯子,冲动起来就没有理智可言,谁都怕那些个不怕死疯癫人物。
李晴望着客厅中吸引所有视线男人,突然冒出个自认为很有冒险精神和奋斗意义念头,把他从自负陈圆殊身边抢走!她甚至开始设想陈圆殊气急败坏样子,李晴越来越觉得这是件值得尝试趣事,有妇之夫?李晴撇撇嘴,还是有夫之妇呢,谁都不欠谁,怕什。李晴寻思着最近反正无聊,找小白脸太没有挑战性,叫鸭太降低身份,引诱那家伙,正好是上上之选!
现在陈浮生打破脑袋都不会想到不远处那位贵妇会如此放浪形骸,他注意力始终都停驻在陈春雷身上,不敢丝毫松懈,精神紧绷到极限,陈春雷越是言谈平凡普通,越是不给人种刻意窒息压迫感,陈浮生便越是如履薄冰,如果说陈春雷是跟老头子类人,久居高位浸染出身狮子搏兔君临天下不怒自威,那陈浮生反而更能适应,毕竟与老头子处段时间,不至于点底都没有,但陈浮生哪里有跟个比老百姓还老百姓部长谈笑风生经验,陈浮生紧张,陈圆殊最能体谅,只是这种事情她不好插手,怕弄巧成拙,只能偶尔穿针引线帮他解解围。
陈春雷没有明确表态,不过肯定没反感,否则也不会提议拉陈浮生起出去买菜。虽说没有阻止大帮亲戚来家里帮忙审查这个年轻人,但不代表陈春雷可以容忍他们继续在家里喧闹下去,难得吃上陈圆殊亲自下厨做出来饭菜,不想被连累到只能去酒店餐馆解决晚饭问题,所以陈春雷委婉却不容置疑地下达逐客令,连陈东川和陈亚韬都没能例外,足见陈圆殊在老人心目中不可撼动地位。
陈春雷平常买菜都是骑辆老式自行车出去,陈圆殊那辆玛莎拉蒂实在是不适合去菜市场,今天只好起乘坐陈浮生奥迪A4,反正这车子牌照和款式都不张扬跋扈,挺符合陈老对年轻辈购车选择口味。
当陈圆殊看着陈浮生熟练帮父亲拣选蔬菜时候,忍俊不禁,玩笑道:“你们两个在买菜上应该挺有共同语言。君子远庖厨,你们倒好,比家庭主妇还在行。”
陈浮生尴尬笑道:“在农村长大孩子,挑个菜煮点东西有什难。”
陈春雷也站在同条战线,边与附近早已经熟悉摊主客套寒暄,边点头道:“自力更生是优良传统,老辈传下来精神财富,不能丢。”
陈圆殊打趣道:“爸,这话真符合你身份,看你都讲几百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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