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这东西很重要。”黄丹青笑道,“你碰到裴戎戎,陈圆殊这些女孩子,家里长辈都吃过苦,步步爬上来,所以懂得君子之泽五世而斩道理,教育孩子方面比较重视,不敢无法无天宠着养,现在家族兴也勃焉亡也勃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沉淀以后聪明家族都知道低调内敛。裴家这两年尤为收敛锋芒,所以你想要在杂志报刊上看到裴昌雀这三个字是不可能,因为裴昌雀虽然商场上手腕狠辣,但从没有接受过采访,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这点碧桂园大老板杨国强都差他个境界。”
陈浮生心驰神往,不清楚怎样男人才能拥有那种气吞万里如虎博大气势。
有机会定要见上面,陈浮生下定决心。
把黄丹青从紫金山庄送回钱家别墅后陈浮生便到青禾刷卡报到,迟到样会扣钱,最近青禾集团上下都在学习份集团内部个员工编制《办事处管理标准操作流程》,这之前陈浮生在研究外企中很流行smart原则,很喜欢个专业术语,“结果导向”,按照原则所说,他就是个结果导向极其鲜明行动家,
,你让用这个笔洗?那写字时候还不得手抖啊。”陈浮生哭笑不得道,愣是不敢接那檀木盒子。
“不收?”黄丹青微微不悦,她手中檀木盒中绘彩龙景泰蓝笔洗虽说美轮美奂,但这位昆曲大家雍容华贵却更胜筹。
“不收。”陈浮生坚持道,咽着个小笼包依依呀呀解释通谁都没听明白东西。不是说陈浮生不想要这个名贵笔洗,只是才进钱家就往外拿东西,陈浮生觉得不妥当,否则他这种家伙根本不介意弄个价值几百万笔洗或者千把万龙椅坐坐。
“也就你敢说不字。”黄丹青突然释怀笑道,把盒子放到桌上,看得出来即便被别人破天荒拒绝,因为是干儿子,她也不生气,反而格外高兴,望着狼吞虎咽陈浮生有些伤感道:“上次你结婚,因为在北戴河赶不过来,多大个遗憾啊,等孙子孙女出世,定要送份意义非凡大礼,你再拒绝,干妈可就真生气。”
“定不拒绝,到时候您就是送麻袋现金都收。”陈浮生笑道。
“俗。”黄丹青忍俊不禁道。
“裴戎戎父亲好像在浙江商帮里很有地位?”陈浮生试探性问道。
“执牛耳者。”
黄丹青微笑道,递给吃完东西陈浮生两张纸巾杯水,“裴昌雀是温州帮精神领袖,而且他妻子家族在福建商界很有根基,强强联姻,铸就今天裴昌雀不可撼动商业地位,他每年给福布斯和胡润封口费就足够在上海买栋别墅,为只是不上那两个破榜。在中国首富位置是个烫手山芋,黄光裕、荣智健就都是近在咫尺例子,这次山西煤改,浙江省方面撤出资金最多,裴昌雀估计也是被人阴手,这十来年他实在是太顺风顺水,炒煤炒房炒普洱炒艺术品,天晓得他赚多少,挡别人财路,自然遭人眼红嫉恨。”
“裴戎戎虽然傲气,但也不算不近人情,不太像大小姐。”陈浮生忍不住想起那妞扛着枪在彩弹射击中吃力奔跑情景,大老远跑去山沟沟结果枪没打就被人爆头出局,也够可怜,不过事后也没听她有什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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