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这次对手是成元芳。龚小菊也小瞧成元芳那只黑寡妇野心和手腕,女人下狠心对付女人,往往更加孤注掷。
“小姐安全最重要,这种事情不怕万就怕万。”周小雀嘴角勾起个若有若无弧度,眼神望向远处,任何个视力可及角落都不曾放过,“本来就做惯背后阴人脏脏勾当,小姐你可以不放在心上,做不到。”
“那你忙。”龚小菊翻个白眼继续喝酒,时不时朝附近几头雄性牲口抛媚眼,如果不是碍于周小雀在场,她早就招呼那些被她迷得晕晕乎乎男人过来拼酒。还是
年,跟着哥哥厮混已经是可惜,跟着她就更是,bao殄天物,龚小菊难得于心不忍道:“小雀,跟着这个不要脸贱货在外省做缺德事,你不嫌烦?”
周小雀只是不解风情地摇摇头。
“真话?”龚小菊双手握着酒杯,伸出猩红舌头缓缓舔舐玻璃杯沿,引以为傲丰满胸部恰好搁在桌面上,圆鼓鼓,沉甸甸,堪称波涛汹涌,因为出慈善晚宴就直接开始串吧,从菲比到乱世再到现在SEVEN酒吧,所以她没来得及脱下那套性感晚礼服,配合那张狐媚脸庞,无声诱惑着传言还是处男周小雀。
“小姐,你知道不擅长说谎。”周小雀轻声道,神色依然不动如山,但喉结动泄露他内心挣扎。
“跟你说多少次,别称呼个女人‘小姐’。你这个不开窍木头疙瘩,你啊要是能把注意力从那些烂缠丝梅花桩分小部分到女人身上,以你资本,每天换个漂亮女孩没点困难。”龚小菊媚眼如丝道,也许是越放荡女人就越喜欢憨厚男人,周小雀这种也许刻板到哪怕上床也只知道横冲直撞男人却最符合龚小菊胃口,是单纯好感,而不是纯粹为性。
“记住,小姐。”周小雀点点头,看来是没有记住。
龚小菊喝口酒,妩媚大笑,花枝招展,惹来附近几桌牲口无限垂涎视线,恨不得把龚小菊这颗水蜜桃口吞下去。
李雄銮派来监督龚小菊保镖早已经被龚小菊迷惑得魂飞魄散,摇摇欲坠,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她那两只仿佛呼之欲出白嫩圆球,那可是男人心目中只大手都握不住绝世风情啊,周小雀没有打扰他遐想,只是阻止他继续灌酒,在重庆成都,有多少男人对他恭敬称之为小姐龚小菊恨之入骨,但恐怕没有个人愿意辣手摧花,而只是说想要将她弄为禁脔玩物,周小雀早就习惯各种不怀好意眼光,他准则就是看可以,不经小姐同意就动手动脚,那请把手脚留下。
“别这紧张,小雀你不累吗,天到晚24个小时疑神疑鬼。”龚小菊觉着把周小雀比喻作只凤头苍鹰还真不冤枉他,坐在酒吧里就跟蹲在枝丫上随时出击苍鹰样,龚小菊自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要置她于死地男人,所以即便被掳获,身陷险境,她这种能够把存心嫖她男人挫败成最终以为是被她给嫖强大女人,也不至于绝望,等她玩够对方,在重庆呼风唤雨哥哥也差不多可以把她救出来,那还不等于是场别开生面刺激旅游,就当体验生活,她龚小菊怕什?
龚小菊伺候男人花样百出,征服男人也样势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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