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点点头,眼神示意身后直形影不离王解放跟随成元芳起出去,王解放犹豫片刻敌不过陈浮生坚持,只好跟着这个心狠手辣到要在龚小菊划刀女人走出密码酒吧。陈浮生没敢与吴煌勾肩搭背,这个最不像公子哥男人其实最骄傲,陈浮生很能理解这类人物心理,因为他媳妇也是如此,趾高气昂肯定是浮躁,平易近人却不代表窝囊,他们有自己执着和底线,只要不触犯他们逆鳞,都很好说话,不摆谱不得瑟,陈浮生有个这样媳妇,自然会爱屋及乌,其实抛开那场上海风波芥蒂,他和吴煌确更有共同语言。
陈圆殊,周惊蛰,季静,魏夏草,加上她们各自姐妹闺蜜,圈七八个美女,环肥燕瘦,莺莺燕燕,煞是惊艳,也只有大老板陈浮生和沾
况当时陈浮生只手不得不揽住成元芳纤细蛮腰,他思想上不犯错不代表能够完全控制生理上正常反应,假如不是走出酒吧前看到吴煌身影,陈浮生胯下动静就要被居心不良成元芳抓个现行,可惜吴煌突兀出现让成元芳主动与陈浮生拉开距离,成熟女人就是这点优秀,情场上偶尔迸发暧昧游戏再干柴烈火也不至于飞蛾扑火,拿捏火候叹为观止,比如这番蜻蜓点水就已经可以让成元芳事后充分回味,调情比耸动更舒爽,这是御姐以上级别熟女才有境界。
“你?”陈浮生见吴煌单独人站在门口附近形单影只,怎觉着有点凄凉,要怪就怪熊子赵鲲鹏给他关于公子哥形象过于深刻,总以为权贵子孙都是熬鹰斗狗之辈,在南京站稳脚跟后他也间接解过吴家深厚历史,对三番五次向他示好吴煌成见在慈善晚宴后已经烟消云散。
“是临时才知道你酒吧开张,没给你拉大帮客人来锦上添花,就个人怎好意思让你开后门,就在这等着看看热闹,也蛮好。”吴煌微笑道,没有点矫揉造作,被陈富贵贴山靠出内伤他尚且能不记仇,当得君子坦荡荡这个说法,所谓将心比心,大抵不过如此。
“吴煌。”
陈浮生喊出这个名字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说太多话喝太多酒后舌头打结,竟然忘是该去客套寒暄还是袒露心扉。吴煌不同于贺建他们,这个男人亲眼见证过他们陈家兄弟得理不饶人近乎蛮横面,而且陈浮生逃离上海也与他间接有关,加上南京系列相逢,陈浮生总觉得这个男人不是他将来道路上克星就是大贵人,但话到嘴边,总觉得说出口都不是个滋味,最后心横,道:“走,干瓶。”
“你行?”吴煌也瞥到几眼陈浮生之前与人豪饮壮烈场面,随后脚步轻浮也不像是装出来,是真醉,他有些怀疑陈浮生后续战斗力,干瓶总不可能是啤酒,吴煌是不怕来瓶纯红或者白烧,他酒量再不济也是部队里出来汉子,这些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酒精考验,自然比陈浮生要来得坚挺。
“你行不行?”陈浮生借着酒劲也无所顾忌地赌气道。
“人两瓶。”吴煌平静道。
陈浮生实在现在脚步飘忽到几乎可以去凌波微步,没打肿脸充胖子胆识,见好就收道:“人瓶。”
成元芳忍俊不禁道:“你们两个自己找地方喝酒,酒吧里太闷,出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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