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成元芳还是这三个字,执着地望着陈浮生那张阴冷脸庞,即便认错她也倔强地不肯低头。
惊蛰笑容妩媚道:“别惹,你现在命完完全全掌握在姐姐手里。”
正绞尽脑汁苦于应付灾祸陈浮生不小心被烟呛口,也许是因为周惊蛰跟他共患难出生入死过,没有过多顾忌,巴掌拍在周惊蛰臀部外侧,笑骂道:“大婶,要拉起殉情也等看完王解放伤势再说。而且现在可是个晚上能赚几十万款爷,命值钱,别随便瞎折腾。”
陈浮生毫无预兆偷袭把周惊蛰吓跳,差点就让已经受伤不轻奔驰跑车与前面辆丰田亲密接触,对于陈浮生并不富含挑逗意味但确是调戏行径情色举止,周惊蛰狠狠瞪眼,可似乎被揩油远没有那个“大婶”可恶词汇来得杀伤力巨大,周惊蛰怒道:“你说遍,谁是大婶?!”
“说是大叔总行吧?”陈浮生好男不跟女斗,周惊蛰手里握有方向盘就是握有他半条小命,不急在时逞英雄好汉,或许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醉醺醺时候欣赏女人容貌格外娇艳,尤其周惊蛰本身就是首屈指花魁式女人,陈浮生本就是个爬寡妇墙头无良农民出身,没太多礼教条框,有分寸前提下做不来目不斜视卫道士。
周惊蛰似乎被简单两个字就伤得不轻,不再理睬身边被她刚刚判定为言行无良罪大恶极男人,陈浮生连张爱玲小说都略懂皮毛,更枉论张小娴性质爱情理论,十年前他是那个见到心仪女孩就满脸涨红手足无措傻小子,十年后除性事上突飞猛进经验颇丰,情爱还是知半解,所以对周惊蛰根本无法理解,正好静下心来面对成元芳和估摸着已经送进急诊室动大手术王解放。
成元芳不愧是与魏端公交锋也不落下风高手,即便身染血迹,亲眼见到个男人被捅成重伤也不曾失去主心骨,倔强地站在急诊室外面,双手紧紧环胸,抿起两瓣因为清瘦而略微刻薄嘴唇。陈浮生解这个姿势,深谙心理学媳妇说过那是标准防守姿势。见到陈浮生到达医院,成元芳眼眶红,湿润,但泪水被她忍住,松开双臂,只手抓住陈浮生手腕,道:“对不起,周小雀目标是,连累王大哥。”
“周小雀是?”陈浮生皱眉道,就是这家伙捅翻王解放?名字古怪,做事也刚猛雷霆,陈浮生自认正面交锋没办法砍王解放4刀后还能逃走,如今当然不是冷兵器时代,但国内对枪械管理严格程度使得绝大部分涉黑行为都是处于冷兵器动作,开枪行凶和砍刀伤人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概念,当然有猛人敢拿着土铳就横行霸道也不是个例。
“龚小菊哥哥名手下,很能打。”成元芳充满愧疚道。
“说过让你给份详细资料,如果没有记错,拿到手那份资料上甚至都没出现‘周小雀’这三个字,对这个保镖描述也是寥寥二三十个字,还他他妈都是身高体重这些狗屁东西。你怎不告诉周小雀是不是处男?”
本来想抽根烟陈浮生把烟狠狠丢到地上,猛地甩掉成元芳手,红着眼睛吼道,“成元芳,这就是你办事风格?你说合作,好,掏心掏肺帮你做事,那你呢,你就这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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