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感慨些什,却苦于没有伤春悲秋天赋,只能作罢,继续使劲抽烟,好烟就是不入陈浮生嘴,再狠狠吸也谈不上刺激,150块包至尊南京在他嘴里还不如绿南京。
“他敢。”
王虎剩笑道,“那这就让他们去南京找你,个叫孔道德,上不孔家族谱孔家后人,当年被北方纳兰王爷亲手扭断断条胳膊,废半,否则也请不动。还有个绰号樊老鼠,没什好出身,跟差不多,歪门邪道走得很溜,比上不足比下绰绰有余,比不得白马探花,个半王解放还是有。他们八字都看过,跟你不克,就是怕请神容易送神难,担心你心疼钱,这两个都是挥金如土货,其中个吃饱撑着天天去帮江西太原妓女赎身从良,你得有心理准备。”
“钱不成问题,现在新开个场子,保守估计接下来每个晚上都有十几二十万进账,这场子本来就是意外之财,就当全用来养人,看周小雀那家伙有几条手几把刀能个个砍过去。”陈浮生咬牙切齿道,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灭。乱扔东西是在张家寨遗留下来恶习,在那地方连拉屎撒尿都可以随便站个地方解决,不能怪陈浮生不讲公德心,最后陈浮生还是捡起那个烟屁股丢到垃圾桶里去,“你让他们去密码酒吧找,到报名字,就说用大鱼大肉大奶子女人招呼他们,要酒有酒,要娘们有娘们,只要他们敢拿,就肯给。”
“有你这话,这事情板上钉钉。”王虎剩大笑,可以想象汉*头大将军无比潇洒扭头姿势,真当是那甩销魂风情,没几个人扛得住王虎剩这样终极杀器,当初连陈庆之都有恨不得杀人降火心思。王虎剩突然降低声调,用种罕见轻柔语气道:“二狗,这世上没有过不去坎,有,有庆之,你别老寻思着个人扛担子,天真塌下来,咱兄弟几个站着扛不住,就不信跪着也扛不下,你说是不是?”
陈浮生使劲点头。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独面对赵鲲鹏必须苟且低头二狗。
以前他就算有心挺直腰杆做人也没谁正眼瞧这只守山犬,现在他就算弯着腰弓着身子,也样有大把人得抬着脑袋看他。
等手术完毕,已经深夜11点,医生告诉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因为王解放体质优秀,几处刀伤也不在肝脏等要害上,不会留下太大后遗症,陈浮生和成元芳起如释重负,陈浮生也不想打扰昏迷状态中王解放,打电话让黄养神几个24小时守在病房外,然后让成元芳和他起坐周惊蛰车子回密码,立下大功劳孙润农则很早被他支开,等黄养神余云豹和唐耀国来到医院,陈浮生叮嘱相关事项后就赶往酒吧,因为案发地点相对僻静,王解放也很快被送去医院,并没有惹来过多关注,仅限于局部范围几个小圈子内讨论,陈浮生并不打算将这起风波公事化,因为很容易牵扯出龚小菊,到时候就真吃不兜着走,他不希望总是麻烦老爷子。
有成元芳在,陈浮生当然只能委屈地坐在后排,周惊蛰小心谨慎开车,既然有人敢在密码外偷袭,那弄辆车来撞她这辆奔驰SLK也不稀奇,成元芳处理人际关系方面心思玲珑手腕高超,往常三言两语就能够打动人心,只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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