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是信不过才见面陌生人,你下过象棋吗,象棋里有个闷宫说法,是不折不扣胆小怕死之辈,怕被半生不熟人阴死,做过亏心事太多,就怕夜半鬼敲门啊。”陈浮生舒舒服服靠着注定比不上陈圆殊周惊蛰她们天价座驾却最让他习惯座椅,道:“再就是身边总跟着个人,无声无息地提醒你命悬线,这滋味可不好受,你这些乖孩子是不会理解。”
“那就彻底漂白,不再做亏心事。”袁淳小声道。
“停不下来。”
陈浮生说个袁淳听不懂原因,闭目养神,起先脸色那股无法进入大学深造惆怅扫而空,取而代之是坚毅,偏执,疯魔。
袁淳紧咬着嘴唇。
她终于明白为什相貌并不出色、谈吐并不出彩他能够让人逐渐感到可怕而可敬,因为他是个也许断两条腿也会继续往前爬男人。
为什?他已经够成功,赚钱够多,图什?
好奇心如带倒钩软刀子,刺进袁淳原本单纯干净人生,再也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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