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摇尾乞怜做狗做这多年,好不容易等到魏公公命呜呼时机,刚想要乱中取胜结果却迎来当头棒,俞含亮就像条被打折腿悍狗,忍着不吠,是留着力气咬人,“不过马康说在石青峰见到过次砍掉他手臂男人,事后查过,叫黄养神,他身边有三个起混大痞子,就是上次朝下手蹩脚货色,如果不是怕跟美女打炮大煞风景没操上家伙,加上开头就被货车撞得不轻,哪里可能让他们几个二三流痞子得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次也算天助也,再等几天,估计就能被牵出萝卜带出泥,趁势把陈浮生连根拔起。”
“亮哥,你有计划?”戴玄好奇道。
“你听说前段时间1912酒吧砍人事件没有,那个女人可不只是富婆那简单。”俞含亮阴笑道,还真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句话,因为黄养神这个关键点,顺藤摸瓜让他给抓到龚小菊被捅蛛丝马迹,然后动用重庆方面朋友关系网,被他扯出条非同寻常过江龙,条本身就在长江里兴风作浪大黑龙。
“亮哥,你再这兜圈子吊胃口,非把人憋死不可。”戴玄焦急笑道,内心充满期待,他这种不上不下角色没办法掀起波澜,也不甘于寂寞,最大乐趣当然就是能不殃及池鱼地隔岸观火,坐看两虎相斗,要是这位叫龚小菊可怜女人能牵引出大鱼,把陈浮生和狗王主要矛盾迁移,戴玄是最高兴不过,毕竟再与陈浮生僵持下去,他心底知道输得肯定是根基浅薄亮哥,到时候他找谁要饭碗去?
“龚小菊有个亲哥哥,叫龚红泉,是重庆道上号无法无天猛汉,40来岁,各方面都处于巅峰时期,们南京当然比不得重庆水深,川渝两地自古出袍哥,那是跟山东响马般亮堂名号,规矩多,狠人多,出来能掌上舵都是大枭,这个龚红泉虽然算不上重庆头号人物,但起码能排前三甲,你这类孤陋寡闻小子没听说他也正常,毕竟跟们南京隔十万八千里远。”
俞含亮笑道,提起龚红泉,他就浑身舒坦,现在潜意识中他已经很直觉地不再将自己与陈浮生平起平坐,而是将那后辈抬高到起码能与大袍哥龚红泉较高下高度,敌人重视,也许才是对陈浮生最大褒奖。俞含亮没来由想起当年江浙老佛爷进入南京场景,阵头皮发麻,不仅是因为澹台老佛爷身后站着个许多南京高手招都接不下满清遗老式怪物,还有老佛爷身上那股子俞含亮生平仅见仙佛气,俞含亮以往从来不觉得谁能让他照面就敬畏,哪怕魏端公都不行,只是面对始终笑眯眯脸和颜悦色澹台浮萍,俞含亮是从骨子里发冷。
龚红泉肯定比澹台老不死差个境界,但也绝对比在南京尚且无法只手遮天魏端公高出线,扣除地理位置鞭长莫及因素,俞含亮打算盘认为刚好能让赶来南京龚红泉与以逸待劳陈浮生两者皆大伤元气,心情大好俞含亮想要翘起二郎腿,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扯动生疼,呲牙咧嘴,张脸扭曲道:“戴玄,你不是说年前陈浮生不会动手吗,估计也差不多,密码酒吧这场子太诱人,他得先顾过来,加上杂七杂八事情,确实得年末才能朝下手,就不信龚红泉能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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