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戴玄紧张道,当着两个盘膝面,他很多话不好说,例如斗狗场十来个保安被个年轻男人分半钟内打翻在地上,基本上都是招解决,那手上功夫扎实得让戴玄差点没立即下跪拜师学艺,心想同样是年轻后辈怎差距就那大。
听到三个,俞含亮心又紧,让床上两个赤裸身体服务行业女精英不要
,穷没关系,可不能这窝囊,落魄到连儿子都不敢确认是不是自己。当年既然龚爷肯花钱买肚子里脏水脑子里歪门邪道,价格还不低,要知道连戴绿帽子都能咬着牙不说句话,还会计较那群屑小之辈嚼舌头吗?”
龚红泉叹口气,抛掉烟头,眼神尖锐道:“这次之所以把你起拉到南京,就是想靠你脑子打通关节,老规矩,杀人放火事情你别说做,看都不用看上眼,让和李博周小雀这几个粗人来动手,既然动手,就要干干净净,那两个词语怎说来着?”
“鼓作气,势如破竹。”
马仙佛笑着点点头,眺望远方。滚滚长江东流去,浪淘尽多少英雄和枭雄?
※※※
俞含亮在南京被称作狗王,这条原先养在魏端公身边南京土狗直没真正走出过苏沪圈子,魏端公曾经骂他是只井底之蛙,俞含亮不服气,心想好歹见识过老佛爷澹台浮萍伙人风采,也跟乔八指等南京几个势力团伙真刀真枪火拼过,放过血也挨过刀,10几岁就出道,厮杀20年,俞含亮是从骨子里瞧不起靠女人谋朝篡位陈浮生,在他看来这小年轻指不定跟大嫂方婕都有腿,当然这话他没敢对任何人说,说来有趣,俞含亮直很敬重魏端公大老婆方婕,但俞含亮在情场御女无数,知道没有哪个女人真能在尝过男女性事愉悦后安心守寡守身如玉,事实上即便方婕有新丈夫甚至是拼头,都动摇不她在俞含亮心目中地位,但前提是那个男人绝对不可以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后辈陈浮生。
被黄养神几个在俞含亮眼中不成气候小虾米阴成拄拐杖走路,火气自然而然不是般大,火气大憋着会伤身,俞含亮近段时间就很频繁地喊上熟悉盘膝来斗狗场打情骂俏,南京这座城市本来就适合孕育阴柔气质美女,俞含亮虽说被竹叶青敲诈得元气大伤,但晚上喊上成双盘膝来暖被窝还不至于囊中羞涩,唯恼火就是那些个小浪蹄子总是拿俞含亮腿和拐杖说事,估计心里没少嘲讽这头狗王成狗腿子,俞含亮对此无可奈何,只能在床上小心翼翼翘着受伤条腿奋战搏杀到让她们苦苦求饶为止。
晚在俞含亮忙于起飞燕关键时刻,房门突然打开,是戴玄那小子,差点没落下病根俞含亮拉上被子盖在三人身上,结束老牛推车还是两辆车霸道姿势,朝戴玄吼道:“你小子活腻闯进来作死啊?”
满头大汗戴玄苦着脸道:“亮哥,有人找你,打你电话不通,实在是没法子。”
“几个?”吃过竹叶青大亏俞含亮再不敢太拿主场优势当回事,商甲午那个变态杀人就跟切白菜样,更别说深藏不露妖女竹叶青,外加个声名在外战斗值恐怖光头蒙冲,这个组合让俞含亮现在回想起来都后怕。他赶紧套上衣服穿鞋子,连袜子都懒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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