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这话您可不能在过年时候跟那还没见面姐说,否则她肯定要对有意见。”陈浮生靠着车头大笑道,下意识要去摸烟,可没好意思也没敢拿出来。
“抽吧。”
黄丹青柔声道,见陈浮生摇头,她也不强求,似乎想起什,“佛经上说念恶即此岸,念善即彼岸,善恶皆抛即菩萨。们不求菩萨果,肯定也做
昔日张家寨首富张有根给陈浮生打个电话,说感谢他帮忙要请客吃饭,陈浮生当时刚好在钱老爷子书房谈完事情,黄丹青要拉着他去听昆曲,听说是老乡找陈浮生,黄丹青二话不说就让陈浮生出去先办事,说听昆曲事情拖延两头不打紧。
黄丹青出身望族,后来在三反五反和文化大g,m中家道逐渐衰败,但重视同乡根子扎在黄丹青骨子里,而且也亲眼见证过同乡这环节在钱子项少壮时期仕途上辅助,所以格外注意,把陈浮生送出小楼前特地叮嘱以后在南方遇到东北尤其是黑龙江人物必须拉拢,最好能在南京建个同乡会,陈浮生放在心上,举反三地想起件事情,坐进车前试探性问道:“阿姨,您也知道手头刚好有家石青峰私人会所,在南京是拔尖。手下也有几个擅长跟女性打交道人员,曾经有浙江朋友提议让在南京成立个类似浙商太太俱乐部东西,您看可行吗?”
黄丹青微微皱眉道:“你要走旁门左道?”
大抵每个线城市都有类富太太俱乐部组织,但部分只是些酒吧ktv性质性服务场所,难听点就是高档鸭店。偶尔有装修奢华会所,也只是群有钱没地方花女人在炫耀抖阔,黄丹青向对这类东西嗤之以鼻,换做别人说这事,她早就掉头走人耳不闻为净。
陈浮生尴尬道:“阿姨你想哪里去,只是苦于在人脉上到个瓶颈,就想换条路子走走,那个浙江朋友说些浙商太太俱乐部活动事项,挺有意义,绝不是砸钱找乐子那简单。石青峰会所耗费魏端公大量心血,不舍得这块金字招牌毁在手里。而且现在南京城谁不知道是您干儿子,哪敢给您二老脸上抹黑。”
黄丹青点头道:“那没问题。帮你造造势,挤掉原先两家俱乐部,让你石青峰成为南京半官方性质富商俱乐部,后续安排就靠你自己,方婕,陈圆殊在南京女人圈子里都口碑不错,人缘很好,你先说服她们加入,有人领头,加上石青峰号召力,就不怕没富太太响应。”
陈浮生扬起张灿烂笑脸,道:“谢阿姨。”
黄丹青慈祥宠溺地摸摸陈浮生脑袋,道:“别说什谢,多陪阿姨吃饭听曲散心,这比说什送什都强。”
陈浮生轻轻点头,性格显得越来越稳重,不再是那头风声鹤唳丧家之犬,望着如安详如母亲黄丹青,柔声道:“阿姨,这南方冬天是阴冷,不像俺北方是干冷,以前在张家寨冬天哪怕刮烟炮,只要穿得厚实都浑身热乎,南方是真不样,冷到骨子里,阿姨你您是这种皮糙肉厚粗人,偶尔出门定要多穿点,最好围上围巾。”
黄丹青微笑欣慰道:“这话你老爷子都不懂得说,还是儿子孝顺,女儿嘛是嫁出去人泼出去水,养儿防老养儿防老,就是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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